公子翩翩啊。”
温早见想了想问“意思是,遇不到合适的男人?”
宁江湖说,“差不多。”又问“我帮你改个命?”
温早见摇头,满不在乎地说“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区区男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嗯?”
温早见躬身一礼,“谢谢师叔!我们先走了啊。”
说完,她牵着曲红绡就离开了。
走着,她贴着曲红绡说“我还生怕我以后会跟一个男人结缘呢!”
曲红绡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强。这么明显的暗示,她自然知道。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就越不安,越难割舍,越是复杂。
宁江湖遥遥地看着两女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多好一姑娘啊……”
大雪纷飞的街道上。温早见问曲红绡“我们去哪?”
“见一个人。”
“见谁?”
“就是刚才我口中的陈师祖。”
“陈放大圣人!”
“嗯。”
“我有点紧张。”
“见先生的时候,你都不紧张。”
“我也有紧张啊,只是你没看到。再说了,你一直都说先生很平易近人的。”
“陈师祖……不是很平易近人。”
“那我还是不去吧,就在外面等你。”
“也可以。”
“算了,我还是跟着你。”
“可以。”
两人来到一个小洞天。进去后,立马就看到院子里开着一树腊梅,以及一只正在从嚼腊梅的黑驴。
见到曲红绡走进来,黑驴哼哧哼哧地叫唤了两声。
曲红绡走前去,抚了抚黑驴额头的唯一一撮白毛,顺手摘了朵腊梅给它。
“我可以摸摸吗?”温早见问。
“可以,它虽然是头驴,但是脾气不大。”
“驴跟脾气大有什么关系吗?”
“倔驴脾气,倔驴脾气的嘛。”
“可那是形容倔的,跟你一样。”
“我很倔?”
温早见笑了笑,“谁知道呢。”说着她抚了抚黑驴的白毛。黑驴十分配合地蹭了蹭。
“红绡。”从楼里走出来一个中年人。
曲红绡看去,然后上前点头行礼,“师祖。”
温早见瞧了瞧,发现这个陈师祖似乎跟大街小巷里的普通中年人没什么区别,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份,定然转身就要忘了面貌。出于礼貌,她上前行礼,“洛神宫洛神传人温早见,见过陈放大前辈。”
陈放点了点头。
曲红绡问“师祖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放说“我毕竟是你的师祖,自是要关心。”
曲红绡说“神秀湖大潮当口,不便与师祖多说,还是等过后,红绡再同师祖一叙。”
陈放叹了口气,“红绡,你还在怪我。”
曲红绡摇头,“红绡从来没怪过师祖。受师祖照顾成长至今,感激都来不及,何来的怨怪。”
陈放沉了口气,没多说,“我主要是想问一问你之后的打算,是回驼铃山,还是继续行走?”
“落星关之事未终,我自是要去落星关。再后,东南西北中、千岛、五海、十圣地、四十九秘境,还有许多我都没去过,身当人间行者,不能停下脚步。”
陈放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罢也罢,多走走总要比闷在山上好。”
曲红绡点头。“师祖还有事吗?”
陈放沉默片刻后,说“你身上有文气。”
曲红绡点头,然后大大方方地说“我在跟着一位先生念书。”
“儒家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