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衔颐指气使。
“你自己的呢?”卫衔满头问号。
“用完了。”杜兰真扶着额头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神识受损了?”卫衔一边拿出清心符,一边皱着眉头望着她。
“没,但有点不太舒服,得缓两天。”杜兰真说着,有一点点后悔——她干嘛要和陈奉云斗神识啊?干嘛非得一意孤行不出底牌啊?
当时杜兰真心里想的是“不出底牌击败她,更显我的手段”,结束了总觉得神识有点过度使用,又开始有点后悔。
“你就是闲得发慌,非得硬上。”卫衔朝她翻了个白眼,“不硬来不冒险显不出你的本事是吧?”
“不硬来我难受。”杜兰真面无表情地答道,“不出风头会死。”
卫衔的接下来的话全给她两句噎回去了,只能再次朝她翻个白眼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你比赛怎么样?”杜兰真随口问道。卫衔比她先开始比赛,比完了看看顺路来看她的比赛的。
“当然是赢了,要是输了,咱俩还能这么和和气气、心平气和地说话?”卫衔长叹一声,语重心长道,“你比得太晚了,都没看见其他人精彩的地方!”
“四象楼会为我准备好集锦的。”杜兰真不以为然,“你看到什么精彩表现了?”
“何平书和奚玉山撞上了。”卫衔说道。
杜兰真狐疑地望了他一眼,总觉得卫衔这看似平淡的语气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兴奋,“……所以?”
“是何平书和奚玉山对上了!”卫衔强调道。
“我们不是早就知道这场比赛的对战名单了吗?”杜兰真示意自己没有耳背,她说着,狐疑地打量着卫衔,“你……向凌波去了没?”
“去了!就站在最前排!”卫衔双目湛湛,紧盯着她。
杜兰真大概知道卫衔这是什么毛病了,“嗯,她什么反应?”
“她全程冷着脸,非常、非常、非常地不爽。”卫衔郑重解说道。
要是想知道卫衔为什么这么兴奋,就得追溯到很久以前——至少是第二轮比赛以前。
何平书和奚玉山打了个赌,谁先被淘汰,谁就自动退出向凌波的追求队伍……
现而这一次,他们俩——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