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寒看着醉得东倒西歪的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真菜,就喝那么一点点酒就倒下了。”
她走到门口喊来了服务生,让服务生将醉倒的人一个个的送回房间,然后看着凌辰和宁雅说:“你们还行吗?”
凌辰哈哈大笑:“行,当然行,必须行,怎么的?你还能喝?”
陈子寒也笑着说:“看你都不行了,还装?”
“要不咱们去外面吃烧烤,喝个不醉不归!”凌辰摇摇晃晃的看着陈子寒说。
“去就去,谁怕谁啊!”陈子寒站起来。
“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吧。都喝得不少!”宁雅看着俩个人杠上了,边劝着俩个人。
“老婆,你回去睡觉,你回去睡觉嘛,我就不信,我喝不过他!”凌辰的犟脾气上来了竟然要和陈子寒拼酒,为了能出去当着陈子寒的面对宁雅撒娇。
“哈哈哈,就是,男人喝酒,女人就不要,不要掺和,你老公让你赶紧回家睡觉,咳,凌辰,你老婆不听你的!你小子,竟然是个妻管严!”陈子寒揶揄凌辰。
凌辰捏了捏宁雅的小手,悄悄的对着宁雅说:“我和陈子寒有些事情要说,在这里不方便,我们出去说,你先回房间休息,我大概半个小时就回来!”
宁颜看着陈子寒说:“因为他爱我,才让我管。”
“没来由的人我吃一嘴的狗粮,等着,明天我就找一个管着我的!”陈子寒开着玩笑。
“你们去喝酒但是不要醉了,如果醉了,我不准你上床。”宁雅叮咛凌辰。
“放心吧,老婆,我绝对醉不了。”凌辰搂着宁雅。
“走,和我一起送我老婆回房间!然后我们再出去!”凌辰似乎怕陈子寒走了,便对陈子寒说。
“可以!”陈子寒的手也搭上了宁雅的胳膊。
宁雅感觉有点不自在。
“子寒!”闫欢本来已经走了,但是看着陈子寒又要和凌辰去喝酒,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点担忧,还有闫欢想问问陈子昂的下落。
最近好久没有见到陈子昂了,陈子昂的父母亲都不在了,也不知道陈子昂知不知道。
谷强最近很忙,闫欢很少见到谷强,就算是谷强回来了,也只是打个照面就走,而且最近一个多月谷强也没有回到甸城。
陈子寒微微一怔,他转身看着闫欢:“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问你......?”闫欢说。
“有什么事情改天说吧,谷强最近怎么样了?今天晚上不见他了?”陈子寒没有等闫欢说话边发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闫欢看着陈子寒那冷冰冰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了。
现在的闫欢在甸城举步维艰,什么事情都不敢干,怕谷老大、怕秦寿更怕陈子寒,因为陈子寒知道她和谷强的真实动机。
陈家的资金一点一点的流入甸城,闫欢心里愧疚的要死,如果不是她一意孤行的要来甸城,陈子昂和陈子悦也不会大量的往甸城投钱,这些钱以后都成了谷家和秦家的。
闫欢手头有证据,可是证据却不是很充分,就她手中的那一点证据她知道是搬不倒谷家和秦家的,况且上面还有陆家。
闫欢有时候感觉很绝望,可是闫欢又不甘心,她在等,等陈子寒离开甸城,等陈子昂回来。
闫欢现在就是一个工具人,给谷家和秦家赚钱的工具人。
闫欢有时候也会想到要离开甸城,可是离开甸城又能怎么样呢?离开甸城那就什么都没有了,见不到谷强,连他们投在甸城的资金都会没有了。
闫欢心里都是恨,可是面对着陈子寒那酷似陈子昂和谷强的脸,闫欢感觉很无力。
“你是想和我们一起喝酒吗?我们可是不醉不归的。”凌辰也不愿意有人打扰到他们,便醉醺醺的看着闫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