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剑身为大司徒,当朝重臣又是新儒臣之首,此时动怒,便是宫前待卫也双股颤颤。
泰和殿中正开口询问徒剑二人情况的杨坚,突然双眼闪过一道紫芒,开口道:“宣大司徒晋见。”
司徒剑多年来一直忙于政务,在外人看来,其如今是朝之重臣,早已非那叱咤风云的天骄剑客。
孰不知儒家讲究入世,十余年来司徒剑身在朝中,心境修为登峰造极早已藏了锋芒,今日动怒气机外放,隐隐达到了宗师之境。
听到杨坚的声音不知何时司徒剑手中多了一把打王金鞭,自那姑娘体内司徒剑隐隐感受到了一股龙气。
宫门外侍卫听到杨坚命令不由松了口气忙转身让开了道路,司徒剑缓缓朝太和殿走去,沈御史仍跪在宫门外一动不动。
泰和殿中杨坚闭目不言,场中一时有些压抑,前方杨勇暗恨,本来以为沈御史会忍气吞声,却不曾想居然闹到了堂上。
杨勇虽为太子,心中仍不免着急,司徒剑如此大的动静,便是后宫也被惊动,独孤皇后得待卫来报,玉器砸了一地。
司徒剑怀抱少女,一步一步进入了泰和殿中,其周身浩然之气弥漫,让人望而生畏。
杨坚执政,为安天下士族之心,并不需行跪礼,司徒剑进宫后向杨坚行了一拜礼,直接开口道:“陛下可知我怀中之人是谁?”
听到司徒剑言语,杨坚出言温和道:“爱卿今日何故如此反常,朝堂之上如此愤怒?”
听到杨坚言语,司徒剑自顾开口道:“我怀中之人乃是沈御史幼女,二八年华惨死于昨晚!”
“长安城中居然发生如此事件,巡城牧守何在?”杨坚坐于上位,开口问道。
下方一名官员出列道:“昨日长安城中并未发生乱事,臣实不知!”
司徒剑见此开口道:“许牧守便是知道了,只怕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司徒剑说到此处转身看向上首的杨勇道:“不知太子可认识我怀中女子?”
听到司徒剑突然问话,杨勇突然一慌,随即强做镇定道:“昨日我一直在府中并未外出,如何能知长安城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司徒剑的言语,司徒剑也不争辩,直接开口道:“还请陛下以天地龙脉感应此女体内所存何物。”
听到司徒剑之言,杨坚一惊,忙以身合龙脉,居然自那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共鸣,略一感应,杨坚大怒。
看向上首的杨勇,面无表情道:“勇儿,你可认识大司徒怀中之人?”
听到杨坚言语,杨勇一颤,随即仍咬牙准备辩解,上方杨坚一声冷哼,整个泰和殿都仿佛一震。
司徒剑身上浩然之气凝聚站在下方并不言语,朝中百官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杨坚。
随着杨坚冷哼,下方杨勇喉中一甜,仿佛感觉整个大隋都抛弃了自己,杨勇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软倒在了地上。
“太子突生怪病,身体不适,日后便在府中养病,没我命令不得外出,宣晋王杨广即日进驻长安。”见到杨勇倒地,杨坚直接开口决定了其命运。
下方群臣听到杨坚言语,心中巨震,看向杨勇的眼神满是悲哀。
司徒剑这才缓缓收敛了身上的气息,缓缓落下了手中金鞭,伸手抚平了怀中姑娘双眼。
杨坚仿佛处理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看向司徒剑道:“司徒爱卿,我看你一身大道将成,孤王今日便赐你一物助你一臂之力。”
话落杨坚命人取来了一只单锏,开口道:“此乃我前番所得,上有亢龙二字,可伤龙脉,与打王鞭一般乃儒道至宝,持此二物,爱卿当开上打昏军下打逆臣。”
司徒剑听到此语,慌忙跪于地上行了一个大礼道:“感恩陛下大恩,臣与儒道一脉永世不望。”
杨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