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芙脖子上的血线在一点点消失,她体内圣杯了源源不绝的魔力,硬生生地让她从致命伤中,恢复了过来。
心有余悸的同时,梅芙也对巴泽特的逆光剑有了防备,两人若想要再来一次声东击西的偷袭,却也是难以办到的事情了。
“你们……该死!”
。
夜幕降临,冬木市这边,突然下起了有些冰冷的小雨。
“砰!”
圣堂教会,在冬木市这边的分部大门,突然就被推开。
满身是血的库丘林,背着生死不知的巴泽特,直接闯入了进来。
“神父、这里的神父呢?”
“怎么回事?”
听到动静,言峰绮礼推着轮椅出来。
“我们将退出圣杯战争,请你以圣堂教会监督者之名,给予我的御主保护。”
库丘林说道。
“巴泽特,居然第一个出局了?”
言峰绮礼有些惊讶。
“这不重要,我就想问保护行不行?”
库丘林有些急切。
后面的追兵,只是暂时被甩开,却随时可能追上来。
“可以,保护退出圣杯仪式的御主,本就是我们圣堂教会作为监督者、裁判一方的义务。”
看着全身是血、裤裆部位也是血的库丘林,言峰绮礼点头。
“那就好。”
库丘林松了口气,把昏迷的巴泽特平放在椅子上,自己就靠在旁边的墙柱,慢慢坐了下来。
他伤害了自己,削弱了梅芙的魅惑控制,带着巴泽特硬生生从影从者的包围圈中杀出来,摆脱追杀逃到圣堂教会这边,但身体也已经抵达了极限。
“卡莲,快拿医疗箱出来,这里有需要急救的人。”
言峰绮礼朝偏厅房间里喊了一声。
“真是的,要我打电话订餐,又要我去酒窖里拿酒,刚才还让我整理房间里的书籍,现在又叫我拿医疗箱出来给人急救,把我使唤得跟头驴子一样,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女儿啊?”
卡莲抱怨着,穿着保守的修女服,还是提着急救医疗箱跑出来,直接就来到库丘林的身边。
“不是,要急救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御主。”
库丘林有些尴尬。
“嗯,看起来也是,你已经没救了。”
看着插在对方心口上的断矛,卡莲同意道。
“那么,人呢?”
言峰绮礼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人平放在上面,的确不容易发现。
“看起来,你也要消失了ncer,若你不介意的话,能跟我说说你们是遇到了哪一方的敌人吗?”
在女儿卡莲开始对巴泽特,进行简单伤口处理后,言峰绮礼就滚着轮椅,来到库丘林的旁边,开口问道。
“这也没什么,我们遭遇的敌人是rider。”
rider?
言峰绮礼一愣,卡莲也竖起了耳朵。
“梅芙女王,用计谋杀死我的那个家伙,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嗯,听过……”
不仅听过,她还是我女儿的从者!
“她就是此次圣杯战争的rider,她袭击了我们,且不知道为什么变得格外厉害,把我们逼到了这种境地。”
“原来……如此。”
言峰绮礼有些惊了,卡莲也是。
父女对视一眼,眼中是一个意思:梅芙,竟然这么厉害的吗?
毕竟,能够不声不响,在连御主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ncer一方打退场……
库丘林停顿了下来,似乎有些担心:“话说,你们圣堂教会,真的能保护退出圣杯战争御主的安全吗?”
“这个……”
言峰绮礼还没有回答,外面就传来马车拉马嘶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