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持续的。起码在杨念这里不能持续。

他在加州的最后那段时间，她也正好在欧洲完成她努力争取的实习。中秋的时候，两个人都在国外。杨念看到了她在微博上发的照片夜空照片，月亮并不是很明亮，但她还配了两句话：

“心若在故乡，天涯人月盈。”

杨念还马上查了一下，看看这是不是别人的诗，后来发现是余心言自己编的，他对余心言好感更多了。可惜他们现在，要想再联系上，可就只能等杨念回学校看老师或者是，一个别的什么机会了。杨念在美国这段时间，另外一次听到关于余心言的消息，就是看到的别人转发的她演的《巴黎圣母院》。

如果一件事情，被认定为“不可能发生”，那其实人心里也没那么多念想。但是总有一些计划外的“偶遇”让人措手不及。

杨念回到云城之后，修整1个月，才需要到云航报道。那次海外集训，云航排出的12个学员只有8位合格。另外4名，回国后，继续在国内基地资费补训。

这一天下午，两三点，杨念刚在云航的办公楼附近租好了房子，从新房往车站走，准备回成林的家。就在路上，她看到了将近两年没见面的余心言。

余心言迎面向她走来，若有所思，她的头发特别长，扎着马尾，十一月，天气有些凉。余心言穿着一个高龄针织衫，搭了一件黑色小夹克，牛仔裤，棕色踝靴，她看着很干练，不像一般的云城女大学生一样俏皮装扮。杨念那天穿着一条牛仔裤，黑色夹克，里面是一件深蓝的t恤。

杨念看到余心言没有看到自己，就对她喊：“嘿～这么巧！”

余心言的像是吓了一跳，她不是不高兴，是这突然的偶遇，她没有准备好要说什么。

“你去哪？”

“我回家拿点东西。”

“哦对，你家就住着附近我记得。”杨念大脑高速运转想着下面要说什么，“好久不见啊，我刚回来就遇到你，你基本是我遇到的第一个人，你饿不饿，我们去吃个饭？”

余心言心里一片空白，点点头，笑着说：“走吧，你想吃什么。”

一件心里完全不念想的事，有一个偶遇，让人觉得好像有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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