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只是负责指挥,具体都是交给余年弄的。你别说,以前我还不知道他有着本事。”
魏来嘴角的肌肉又开始抽搐,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字句未有学好,还是徐玥有所误解。终归这是魏来平生第一次知道“自己做的”与“自己亲手做的”这两个词句还能有这般截然不同的区别。
当然魏来也不敢去质疑徐大小姐在文学方面功底,只能在心底暗暗记下徐余年这个名字。
他觉得,这三日的“饕餮盛宴”一定与姓徐那小子想要公报私仇大有干系,一想到这里,魏来便恨得牙痒痒的。
“怎么了?”见魏来忽然沉默下来,脸上的神情还一阵变化,徐玥暗觉有些奇怪,便于那时疑惑问道。
回过神来的魏来连连摇头,笑道“没什么。”
徐玥也不疑有他,收拾好一切便准备离去,可临了却又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她又转头看向魏来“对了,今日修行完后,你直接去徐府吧。”
“为何?”魏来皱了皱眉头,问道。
徐玥的脸色一红,没好气的言道“咱们都这样了!你不得给我爹一个说法吗?!”
“我们怎样……”魏来不解的再言道,可话还没有说完,一股寒意便猛然袭来——徐玥的目光再次冷冽了下来。
魏来极为知趣的缄默收声,随后闷声应了一句“哦。”
徐玥这才眉开眼笑,哼着小曲离开了聚灵塔。
……
魏来很确定,他与徐玥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严重到需要给徐陷阵一个说法的事情。
嗯……应该没有。
虽然他们确实,住在了同一个院子中……的同一个房间内,也碍于某些用徐玥的话来说是受到了某些不可抗力的影响,而在同一张床上睡了足足三日。
但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应该是能算作清白的……吧?
想到这里,魏来觉得有些心虚,甚至因为晚上需要去见徐陷阵,这样的心虚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不觉有些心烦意乱,修行也变得不太能静下心来。
“我师父说,心乱时修行容易走火入魔。”这时,灵塔外却忽的传来初七那懒洋洋的声音。
魏来闻言一愣,索性收起了继续修行的心思,用徐陷阵授予他的法门暂时关闭了聚灵阵的运转,迈步走出了聚灵塔。
塔外下着小雪,穿着一件造型夸张的蓝色绒衫的初七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瞥见了魏来,男人轻轻一跃,便落在了魏来跟前,这本该是潇洒至极的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最后却因为地上积雪太甚,男人又脚底一滑,随即便以一副狼狈的恶狗扑食的造型栽倒在地,自然也就再无风度可言。
从雪地中爬起身子的初七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接着便又一脸心疼的着急忙慌的打理着那件价值不菲的绒衫上的雪渍,好一会光景之后方才停下。
“前辈可真是够闲的。”魏来翻了个白眼,对于如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他的初七有些无奈。
“还好还好。”初七却像是没有听出魏来的言外之音一般,打着哈哈应付道。
这话说完,初七忽的一拍脑门又言道“对了,老曹走的时候让我把这东西交给你。”
初七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被他揉的皱巴巴的书递到了魏来跟前“前几日忙活得给完了,你可别去跟那老家伙告状啊。”
魏来有些奇怪,但还是伸手从初七手中接过皱得几乎可以当厕纸的书籍,定睛看去,却见书的扉页上上书四个大字《天罡正经》。
魏来的双眸一凝,这几日他可没少听孙大仁抱怨过,曹吞云嘴上说着要教导他们修行之道,可扔给他们一本劳什子《天罡正经》之后,便消失不见了。孙大仁几人这几日就一个劲的背着这玩意,今天早上龙绣却叫孙大仁起床的时候,据说这家伙说梦话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