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哥儿一听神医的问话,也有点傻眼,“我没觉得你身体差呀,但是男女之事,要讲个养生……你是神医,不可能不知道这个吧?”
冯君闻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是又又修功法,我只当是阴阳采补之术,那等损人利己的法子,我是不屑用的。”
他这是自己找台阶下,不过保哥儿听到这话,却是有点尴尬了,“这个翔龙御凤……不能完算采补之术,但是此秘术得自于皇室,行的也是王道,不是霸道。”
严格来说,这是皇室的采补之术,跟那些邪道之术不同的是,皇室的配偶,也是后妃之流,若是被折腾成病痨鬼,何以母仪天下?
虽然皇室身边,也有宫女等小人物,可是小人物也有可能因此珠胎暗结,只知一味索取的话,龙胎可能不保。
所以这皇室的采补之术,只能说是弱化版的又又修功法,毕竟双方身份不对等,不能像神仙伴侣一般,彼此公平地你来我往共同受益。
事实上,又又修的功法,在世俗界非常少,仙人之中倒是多一些。
翔龙御凤和合真解,在世俗界也是相当了不得——其实皇室秘法四个字,足以说明珍贵。
老北园伯的父亲,曾经救驾有功,自家下体受了重创,才得皇室赏赐此秘法。
而且保哥儿强调,此术一般人得到,也是施展不了的,真解的施展,需要有气运加持,皇室使用起来,受到的局限比较小,那是因为皇族中人本身就具备龙气。
不过他也说了,没有气运可供消耗,有仙气也可以——总之应该难不住神医才对。
冯君却是一脸正气地摇摇头,“我的医术,不会用在这个上面的,你想多了。”
“那确实是我冒犯了,”保哥儿笑着发话,“神医想必有更好的又又修之法。”
冯君不做正面回答,只是轻咳一声,“不过这等皇家秘术,能拿来参研一下,也是不无裨益,保哥儿有心了……进来看吧。”
保哥儿看一眼身边的田阳猊,无奈地撇一撇嘴,心说这神医还真能装。
但是下一刻,他的注意力就被监控器组成的电视墙吸引住了。
他出身北园伯府,还是家中幼子,见识过的场面不算少了,甚至见过真正的仙人。
不过那种场合,他也只有站在角落里,远远看一眼的份儿,对于仙人的了解不算多。
阵法他倒是听说过一些,但主要是军阵,也有杀阵,记得去某个亲王府的时候,听老父亲说过,王府里有警戒阵,不过他们那天是以宾客身份去的,没有见识过警戒阵的发动。
至于说北园伯府,对外号称也有阵法,但只不过是一些预警用的陷坑、铃铛,以及捕捉刺客用的罗网机关,伯爵府大部分时间的警戒,靠的还是人力。
等到他亲眼目睹了电视墙上各个角度的视频,他震惊得目瞪口呆——有了这样的阵法,真的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他又观察了一阵,辨识出了大部分的场景,甚至能看得到那些搭设帐篷的人在说话,通过那些人的口型和动作,几乎能猜到其中的一些话。
让他彻底沉沦的,是部分监控器上,有控制云台,通过对云台的操控,摄像头可以转换角度,也可以变焦调整视距焦点。
到了最后,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恐怕皇宫的警戒阵,不外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至于说仙人的阵法,他压根儿就没去想,他对仙人的了解不多,实在无法想像那些不能想像的东西。
保哥儿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回过神来,“此物果然精妙,不知道价值几何?”
他已经做出决定了,这种好东西,只要价格不是太离谱,他就拍板买下来了。
事实上,他虽然是小字辈,等闲不开口做主,但是做为老北园伯的幼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