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笑不出来,也就不勉强的笑了。
来到大堂,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县令大人已经开始审案了,而且,似乎已经审的差不多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
他们这些当事人都不用过来就开审?
还有这样的操作?
众人都是一脸懵逼,杨舒宁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碰……”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下面的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胡瓜,胡果,钱胡氏,三人听判!今已查明,三人屡次欺诈,行骗,共计银钱上千两,今人赃并获,本官判你们每人杖责一百,流放千里,并归还所得银钱,你们可服?”
“服,服,大人,草民服!”胡瓜,也就是妇人钱胡氏的丈夫,假死少年胡果的大哥,有气无力的趴在大唐上,屁股上一大摊的血迹,明显是挨了板子。
钱胡氏和胡果虽然没挨板子,但脸肿的和猪头一样,他们也受了形,疼的说不出话来,只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他们服判。
县令大人点了点头,“洪富贵听判!”
“……是,是,大人,小民在……”洪富贵跪在大堂上,脸色煞白,额头冷汗不断,不停的打哆嗦,完全没有了在杨家冷饮店颐指气使的样子。
他后悔了,后悔和胡家兄弟来骗取杨家的银钱。
如今丑事败露,他悔的肠子都青了。
要是能重来,他绝对不会贪图杨家的银子,把自己给搭进来。
“洪富贵,伙同胡家三人招摇撞骗,愧为医者,本官就判你终身不得在行医,杖责五十,收押五年,你可服?”
洪富贵霎时间面无血色,瘫倒在地,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大人,大人,小民是被鬼迷了心窍,我知错了,还请大人从轻发落,我,我,我愿意出银子,我愿意出银子……”
洪富贵猛的对着县令大人不停磕头,没几下额头就破了,血迹糊了一脸,犹如厉鬼一般的渗人!
被恶心到了,县令大人嫌弃的摆摆手,立马有衙役过来把洪富贵,胡家三人给拉了下去。
见宣判完了,王大力硬着头皮上前,对着县令大人和一旁的镇上行了礼。
“启禀大人,杨家冷饮店众人带到,请大人吩咐!”
“哦?杨家冷饮店?就是那个最近很火的卖冰沙的?”县令大人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