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一样。

顾洛因为情绪激动通红着双眼，事实地看着那个女人，身体因为生气而止不住地颤抖着。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分生气。

刚才打了人家一下好像还不解气，正当她要接着动手的时候却被钳制住了高高举起的手。

傅衍已经悄无声息来到了她的身后，正皱着眉看着她。

“为什么要打人？”

开头的第一句话，顾洛眼中的期待变成了失望，愤怒再一次爬上了眼，“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要打人？”

傅衍在那看的真真的，前面那个女人还在和顾洛说话，下一秒顾洛就上前跟人家动手了。

虽然不喜欢傅暖，但是她被顾洛推了一把也是事实。

虽然疼痛，但是傅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微笑，还是第一次，傅衍没有向着顾洛。

而是选择了站在她这一边。

“呵。”

顾洛冷笑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身就要走。

傅衍却不答应了，他不能一味惯着这个丫头做错事。

“道歉。”

严肃地看着她，顾洛和他对着眼，却一点也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没事的，哥，洛洛她不是故意的。”

蚊子一般的声音从地上传了过来，刚才的女人瞬间意识到自己的朋友还在地上了。

“血！暖暖，你流血了啊！”

扶着傅暖起来就看地上通红一片血迹，女人一惊一乍的傅暖当时就想捂住她的嘴巴。

“我不要紧的。“

眼下身子还有什么要紧的，顾洛看了一眼，脸上更是一副轻蔑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

“顾洛！”

这下傅衍生气了，“你觉得是我的错是吗？”

顾洛突然反问了傅衍一句，其实答案很明显了，傅衍不相信自己。

那个从前无论自己做错什么事傅衍都不会像今天这样直接认定是她的错。

无论她做什么在那个时候傅衍都会无条件相信她这么做是有原因，并没有说她是错的。

而现在，连一个给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认定她错了。

在傅衍的心中也不愿意承认是顾洛错了，可是现在的顾洛脾气阴晴不定，甚至有的时候走个神她都会记混淆梦境幻想与现实。

这让他很难去相信顾洛是没有错的。

当看到顾洛失望且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的时候，傅衍开始怀疑自己了。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啊。

“很好。”简简单单两个字，傅衍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两人间就这么僵硬了，过了半晌顾洛开始有了动静。

“你做什么。”傅衍上去就要制止顾洛却被她躲开。

她用力扒着手上的银镯子，当初傅衍说只有钥匙才能解开。

扒了半天镯子都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手掌下面一点的位置已经开始通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