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隐心眉把韦伟整到卧床不起之后,她的声望竟然提升了不少,比她护驾产生的影响力似乎还大。韦伟是个标准的纨绔子弟,就像故事里的典型坏蛋一样,他背景强大作恶多端无人管束,然后最终兵器彼女之隐篇章,一登场就把他“xx死去活来”,而且还没受罚,不仅是鸽笼卫士,就连相府卫士嘴巴虽然不能说什么,但心里也在暗爽。
“xx死去活来?啊哈,这就是你翻了几个小时眼皮之后想出来的形容词?”隐心眉去看卢万德,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住在鸽笼的疗养院里,这里的环境比医务所好太多,他看到隐心眉后心情非常好,因为她是第一个来探望他的女人(估计也是最后一个),而且还是目前风头最劲的那一位,还没等她开口他就主动就打听这件事。
“都是他们说的,还有单手x人,xx八里地,手上x,黑马xxx,悍女xx男x,”看到她在捏响手关节之后,卢万德赶快收敛笑容,严肃地说,“所以我已经严厉警告他们了,这些词对一位漂亮女士来说太低俗太猥琐了,我身为副队长真为他们感到羞愧。但是这里是卫队,我们都是一群不能随时随地谈女人的饥渴的制服禽兽,男人嘛!而你恰好又出现了。相信我,这些话从男人的角度来说都是对你的赞美,不管你爱不爱听。”卢万德看了看她的右手又补充一句,“还有你不得不承认,你和你的黄金右手已经出名了。所有来看我的人,都跟我打听你。”
“打听我什么?”隐心眉皱着眉头问,自打听到禽兽这个词后,她就又开始掰拳头。
“三围,兴趣······”卢万德瞥到她的拳头后立马改口,“我是说,有三位我的同僚,也就是三位队里的卫士,他们都想知道在赛瑟城哪里能买到一把好的弩,还有人想问你有没有空给新兵上几节射击课······”
“别胡扯了。你们都几岁了,又不是十一二岁刚发育没见过女人,你是副队长,能带头成熟点吗?”
“我觉得你们女人所谓的成熟就跟苦行僧差不多,拜托!开荤腔是我们的天性,就跟东拉西扯是你们女人的天性一样。再说,鸽笼平均年龄还不到二十三岁,我也才二十二岁,没必要活得像个糟老头吧?”
“二十二?我以为你都四十好几了!”隐心眉震惊极了。
“是啊,婴队长提名我当副队长时也用的是这个理由。”卢万德回想起苦涩的往事,“我不在乎,我无所谓。我习惯和姑娘出去时,别人以为我是她爸······”
“听着,我有个很要紧的消息告诉你,”卢万德提起婴之白让她想起了来访的目的,之前一直被卫队层出不穷的荤段子给打断,“你中毒之后,皇帝就想把鸽笼的军权暂时交给桑阶,直到婴之白醒过来。”
“什么?!”对于卢万德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隐心眉没有接着说,给他预备时间缓冲心情。雷击之后过了好久,他才喃喃自语,“其实也不在意料之外,我知道陛下根本不信任我,鸽笼军权外流都是因为我,我辜负了弟兄们,我是鸽笼的千古罪人,我还有什么脸住院,我现在就应该下床去向昏迷的婴队长负荆请罪······”
“等等你先躺回去,”隐心眉赶快把他摁回去,好心好意地安慰,“先不用这么悲观,军权还在,暂时没有交给桑阶,”隐心眉安慰他,“就算交也至少得等到二十天之后,这是皇帝给的最长期限。如果我们够幸运的话,说不定不到二十天,婴之白就醒过来了。”
“确定吗?”卢万德惊喜地叫了出来。
“确定。”
“你怎么做到的?”
“我下了军令状。”
“你保证了什么?”他大惊失色。
“失败就被送去自由海监狱,关个十几二十年吧。”
听到这个消息,卢万德有些摇摇晃晃,他带着他硬挤出来的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