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感受到李素白的目光，身躯顿时一震，连忙道“他所说的没错，的确是一名女子斩出了那一剑。我们没有看错，真真确确是女子，而不是男子。”

“前辈，晚辈敢以道心发誓，的确不是你所说的那人。”楚程想了想，举起右手开口道。

李素白眉头皱起，伸手制止楚程，目中满是疑惑。轻声道“我明明感受到的是他的气息为何不是他。”

“或许真的是我思念太深，感受错了。仔细感觉这里残留的气息的确与他有所不同，只是有些相似罢了。”李素白叹息了一声，心中万般滴血疼痛，看向楚程道“道心发誓，不可轻易作出此举。既然不是他，那我也该离开了。”

“前辈！”楚程见李素白要走，想了想、连忙喊住。道“您能告诉我你所等待的人是谁么？”

李素白说气息相似，让楚程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那一把剑柄的前任主人。毕竟那一剑是那剑柄中的剑灵主动牵动那道残魂斩出一剑。

这全是因为那剑柄，残魂出世、灵智也不过是开了一瞬。李素白所要等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一位。

“他呀”李素白停下了身子，脸上笑容浮起，目中尽是痴迷，只不过这痴迷中还藏有哀伤。

“在第一眼见到他时，我就知道我已经爱上他了。我从未见过像他那样的男子，就算是当年天下风流十斗，一人独占的古天舒，也远不及他的。”

李素白在讲起那人的时候，毫无帝者模样，反而是那提起心上人、初尝情爱的少女，眸中光芒闪烁。

过了片刻，李素白忽然叹了一声。道“只是在那一面之后，我便再也未见过他。在我证道之时，寻访天机宗至尊老祖，为我推衍那人的踪迹。却是推衍出可怕的一幕。可怕的让我不敢相信这事实。”

“他不在过去，不在今时，更不在未来那位天机宗至尊说他是我臆想出的人物。说我入魔太深。”李素白呵呵一笑，道“尽管我察觉到了这可怕的事实，但我相信他一定存在过，只是去了我所不知道的地方。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当年是他救了我，是他点悟了我的太灵之体，是他传授我至高心法，是他给我留下了这个木雕。”

语落，李素白的身上月光笼罩，月华而落，神秘朦胧。

感受到这气机，楚程双眸瞳孔顿时猛缩。

这气息，竟是九天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