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练成的。
林钰往前几次都不过才上去走了一角,脚底就是一片血肉模糊,疼得她哇哇大叫,但这次她好歹走了一小半,直到脚底踩着的钉尖上都在往下淌着血,她都咬着牙没叫唤出一声来。
最后还是白槿唤她下来的。
林钰一下来就疼得龇牙咧嘴,这次白槿也没嫌她吵了,只把手往竹筏上一指。林钰就很自觉地坐下来,再拿起旁边的药粉和白布包扎脚上的伤口。
要说她这位师父可真是个全才,武功这么好也就算了,用毒还那么高明,还会酿酒,居然还会制药。
就她现在使的这药粉,当真是有奇效,每次脚底那么重的伤,只要一晚,她的伤口就不会再疼,第二天还能照常走路。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用蛊,厉害到自己下了都解不开……
算了算了,想远了。
林钰连忙把思绪扯了回来,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仰起脸来,挂上了一脸讨好的笑,朝着白槿道“对了,师父,我上次就想问了,您这药用的是什么方子啊?当真比我们府上方神医调出来的药还好使,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槿冷眼扫过来给打断了,只听她道“怎么,你又想拿了我的方子去挣银子?”
林钰愣了一下,她这次想的还真不是挣银子的事情,而是……
林钰下意识就摆了摆手道“不是,不是,师父,我是想着,您这药实在是太适合治伤了,如果以后能用到军中的话,想那些战场上的好汉们就可以少受很多的苦楚了。”
白槿闻言,眉梢轻挑,“怎么?你那表哥不是没领兵了吗?你还想把这药用到哪个军中去?”
听了这话,林钰想也不想就答道“他虽现在没领,但他以后终归还是要上阵杀敌的……”
话一出口,她又下意识噤了声,想想还是不该多说的。
白槿瞟了眼她脸上的神情,嘴角略微一弯,这才出言提醒道“为师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平日里少琢磨些不该你关注的人、事,别忘了你身上还种着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