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帮过这些证人,便恼羞成怒要报复了。山东境内有多少他们的人,就连燕王府都说不清。想要确保万无一失,不让这些可怜的好人为人所害,当然要先离了山东再说。”
河工案……说起来跟谢璞也是有关联的。怪不得那位燕王府的姚公公会放心将这些内|幕消息透露给谢徽之,因为谢璞的儿子根本不可能跟林家或者曹家有勾结。
谢慕林心里有数了,便对谢徽之道:“这件事你别告诉其他人了。等到了北平后,你再私底下悄悄跟爹爹说。若想知道那些伤者的后续,只需要等爹爹的消息就好。”
谢徽之道:“二姐放心吧,我还能不知道事情轻重么?方才我就没在大姐四妹面前提起,只跟你一个人说了。转头回了船上,我对着哥哥们,也照样会守口如瓶!”说罢,又压低了声音,满脸好奇地问谢慕林,“二姐,林家在河道衙门到底怎么样了?这是不是他们要走投无路了,所以只能拼命想法子灭口,垂死挣扎?我跟姚公公打听过,他不肯多说,只道燕王殿下那边,确实收到了京城送来的急信,说是皇上开始对林家下手了,曹家也没少跟着落井下石,帮着找到了好几个证人呢!咱们才离开京城几天?居然就有这样的大戏,早知如此……”
谢慕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得啦,咱们不过是路人炮灰,安心离得远远地听故事就好,留在京城看什么戏?你就不怕坐在戏台边上,会被殃及池鱼?”
谢徽之撇撇嘴:“当年要不是林家跟曹家死斗时,不去抓真正的罪魁祸首,反而非要咬紧了无辜的父亲不放,咱们家也不会遭这么大的罪。如今知道林家要倒霉了,我当然想亲眼看见他家的下场。”不过……不看戏就不看戏吧,反正他在京城也不是没有人脉,迟早会收到消息的,离得远了,也不耽误他高兴。
谢徽之要回自个儿船上去了,谢慕林还特地又塞了好些味道不错的酱菜与刚买的肉干过去,好让他吃饭吃得香甜些。他收了自家二姐的贿赂,心里满意了,高高兴兴地回了船,下午便上岸逛去了。
沧州商贸发达,他想过去瞧瞧,有没有自己可以利用得上的商机。跟看仇人的好戏相比,当然是自个儿发财更香啦!
慕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