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信誓旦旦的话难道都是耍我玩的?”
“没有不去,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丛欣的母亲不是找到肾源来了吗?”越说声音越小。
“她找到肾源跟你治病有什么冲突?她好了难道你就不治了……”想到什么,她顿时气急败坏,拿起靠枕就要去砸他,“她母亲好了就不需要你了,你就可以继续堕落了是吗?你这样对得起丛欣吗?被你这么折磨,我是真替她不值……”
“快别打了,再打我可就要还手了,我没说不看,正说要去治疗呢,至于丛欣,我们好好的,没打算分开,若是不出意外,是要白头到老的。”
“你还敢还手?你个臭小子,这些年我为你费尽了心力,头发都愁白了,你还还手?你还手个给我看看?不对,你刚才说什么?”舒洋突然停了下来,“你们没打算分开?还打算白头偕老?”
宋景行边整理凌乱如鸟窝的发型,边没好气地哼了声。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啊。”舒洋又在他背上拍了下。
宋景行呲牙咧嘴,“你容我说了吗?”上去夺过她手中的凶器,垫在了自己背下,“这也就是你,换做别人,我早翻脸了。”
舒洋也忘了来时的怒气,眉开眼笑的,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干的不错的样子,“怎么想通的?”
宋景行躲开她的手,不情不愿地把在医院发生的事给她讲了,她是他的主治医师,这些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难怪你像换了个人,原来是老树逢春啊?你们这样,我也能放心了,只是……”舒洋若有所思。
“只是什么?”宋景行追问,眼底透着紧张。
舒洋说,“她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控制不了就不控制,我早该意识到这点,这些年老是想怎么压制怎么治疗,而你又活在你父亲的阴影下,时时刻刻绷紧神经,反而加重病情,若是不把它当回事,不想着控制,放松下来,反而有益于病情,不容易犯病,我早说过,丛欣是福星。”
“是啊。”宋景行情绪有些低落,“就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对她好点不就行了?”舒洋说,“她母亲知道吗?”
宋景行摇头,舒洋疑惑,“你就没去看过她?”
“不敢去。”
“你居然还有不敢的事情?”舒洋嘲讽,“那你也不能老不去见啊?”
“谁也不想自家女儿跟一个疯子搅合在一起,你让我见了她怎么说?吃了一辈子苦,才从鬼门关里闯出来,欺骗的话我又不想说,也不忍心说,再等等吧。”宋景行揉着眉心。
丛欣这辈子,过的最舒服的就是这段时间了,母亲的病好了,宋景行又回到了她身边,事业也算稳定,人生似乎已经达到了圆满,美好的有些不真实。
从工作室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宋景行停在路边的车,丛欣径直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安全带还没系上,那人已经探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亲了上来。
好一阵缠绵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经过蹂躏后的嘴唇越发晶莹饱满,宋景行看到更是情难自禁,见他还想继续的架势,丛欣忙说,“我饿了,去吃饭吧。”
宋景行白了她一眼,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启动车子去吃饭。
吃完饭后,宋景行又把丛欣送到了他们家小区门口,像他们这种处于蜜月期,时时刻刻腻在一起都还嫌不够,却只能吃顿饭,心情不郁闷才怪,宋景行边不舍地按住她亲吻,边央求道,“跟我回家吧?”
回家的意思不言自明,丛欣的脸滚烫一片,她是个成熟的大人,又尝过其中滋味,说不想那是假的,但是一想到已经两年没赤诚相见了,难免胆怯紧张,就说,“我要回去陪我妈。”
“阿姨已经好了,再说家里还有赵阿姨呢。”宋景行拿鼻尖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