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小高突然推门进来。
丛欣的魂魄差点没吓飞,捂着胸口,瞪视着他,“想吓死我啊。”
小高环顾了下四周,“你在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丛欣顺瞬间把手机扣到桌面,“门是用来当摆设的吗?进来前不知道敲吗?”
“之前没敲门也没见你说过。“小高边嘀咕边转身往外走。
“干什么去?”
小高没吭声,径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接着敲了敲门,不等丛欣回应,再次推门进来。
丛欣简直服了他了,“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进来了,你敲门还有什么意义?”
“是你偏这样要求的,我照做你还不满意,不是更年期是什么?你真该听我的,去吃点药,真的会好的。”小高小声抱怨。
丛欣青筋暴跳,忍无可忍,一本书丢了过去,“你才更年期。”
小高抱头躲过,接着捡起书,放回原处。
丛欣瞥了他一眼,“有事说事,没事出去。”整天气得她脑壳疼。
小高打开本本,开始汇报工作,汇报完,又说,“有人找你,正在外面呢。”
丛欣不问心里也能猜出是谁,不禁叹了声气,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丛欣到大厅并没看到人,走出去,见安易正在门口站着。
“怎么不进去?”丛欣说。
“忙吧?不忙的话,陪我在外面走走。”安易说。
“还好。”丛欣瞅了他一眼,“近来如何?”
“还不就那样。”安易叹了声气,“倒是你,昨晚我若没看错的话,那人应该是宋景行吧?”
丛欣垂头不语。
安易停下脚步,凝望着她,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怎么又根他搅合在一起了?”
丛欣不说话。
安易说,“宋景行一回来,我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真没过多久,你又跟他牵连在一起了,两年前的事,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你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了?你躺在医院大半个月,他看过你一眼吗?道过一次歉吗?没有不说,他还把你给甩了,每次想到这些,我都气得想打人,没见过这样欺负人呢,他这是以为你没人撑腰,就能随便欺负吗?”
“不是这样的?受伤的事有误会,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安易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就跟她母亲一样,越是亲近在意的人,越看不得身边人受一丁点伤害,“阿姨知道你又跟他在一起,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妈知道了?”丛欣猛地看住他,“你告诉她了?”
安易没好气地白她一眼,“告诉她,让她跟着担心受怕啊?想着那天你又被他打到医院里去啊?”
听到他没有告诉母亲,丛欣不禁松了口气。
安易看她那样,越发的气恼,“你到底怎么想的?彻底鬼迷心窍了是吧?我还听阿姨说,你这两天都没回去,在加班,当真在加班?”
丛欣再次心虚低头。
安易见她这样,不用再问,也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不忿地说,“看来在感情上,你的狠只是针对我一个人,我惹了你,彻底被打入了无底深渊,再无天日,而那人,你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他,可见人跟人真是不能比。”
丛欣说,“这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怎么又再提?”
安易白了她一眼,“过去了就不能提了吗?心里不痛快,还不许我说啊?不跟你说,难道让我跟阿姨说去?”
丛欣忙说,“你说,尽管说。”
安易冷哼了声,“你到底怎么想的?真就非他不行了?”
丛欣干咳了声,移开了视线。
安易唉叹了声,“我不是在诋毁他,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在这方面,似乎没有立场说什么,可是,想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