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我来就是为了做这!”
袁朝慢四仰八叉地给绑床上,四肢捆绑着。占了一半床,她抬头看了眼。
呃,没看到天色。
然后那假云霞蔚就拿着鞭子过去,瞧着她。
老兄你玩的好野啊。
本以为袁朝慢至少会害怕,没想到这家伙闭上眼睛伸长脖子的。
“来吧!我受得住!”
“……”
假云霞蔚忍了好久才忍住把她拖地上狂揍一顿的冲动。
失策了。
他扶额。
竟然被个臭丫头气的他差点破功。
就拿着鞭子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捆,绳子用完了只好拿鞭子凑合凑合。
给捆成春卷的袁朝慢呜呜嚷着。
“呜呜!这是什么花样啊!你好变态哟!”
假云霞蔚实在忍无可忍,抡起拳头来往被子上砸了好几下。袁朝慢就没了动静,给砸死了?
剥开一看瞪着眼睛流着鼻血呢。
“有点刺激……”
“……”
天呐!他捡了个什么妖孽回来啊!假云霞蔚薅头发发狂,拿刀子给她手腕脚踝放了血。
捆了捆给丢山洞外去,喂野猪吧。
袁朝慢自己挣扎着扭出来,夜色正惨淡,挣出来满脸血的。正对上夜里出来寻食的野兽们,人眼里的精光更盛,竟是扑上去咬了野猪一口。
然后荒凉清冷的夜响起了两声凄厉的惨叫。
……
“这是什么情况!”
苏悠树大骇。
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宛若乞丐的人,连安何宴这个从来稳如泰山的都诧异非常。
“慢儿?你怎么……”
这么狼狈?而且还自己跑回来了?这是什么来路,不会是鬼伥吧。
“你怎么回来的?”
“那人把我丢出来了?”
袁朝慢眼泪汪汪的,嘴巴还肿的老高,浑身脏兮兮的带着血迹。
苏悠树上前捏住她嘴巴在手边摘下根刺来。
“……这是什么?”
怎么会有根刺?苏悠树皱眉,眼神一冷。
“他扎你了?”
“这么狠!他竟然虐待你!”
安何宴踉跄着起来,左手要拿剑歪歪斜斜去砍人。
“和晏你怎么受伤了?”
“闭嘴,你自个伤得更重。”
苏悠树捏住袁朝慢嘴巴,把嘴边的刺都给拔了。袁朝慢哇哇大叫着,给苏悠树提起来。
翻开她手看,手腕都给割开一道口。倒是不流血了皮肉翻开发白的,瞧着可怕。
“这人该多狠啊!竟然把你折磨成这样!”
安何宴大怒。
“你手怎么断了?”
袁朝慢摸摸她右手肩膀,很是心疼。
“怎么就给掰折了呢!该死的死变态!幸好我摸了他两把没便宜了他!哼!”
“……”苏悠树
“……”安何宴
“你摸他了?”
安何宴很是扭曲了脸,手指张了张还是没有抬起捂住脸。
“慢儿啊……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你怎么能这么厉害啊!还给他气的把你撒开了。
“我就是正常发挥。”
苏悠树按住她给提着衣领带进屋里去,就给扔床榻上去。
“把衣服解开。”
鞋底都是泥,整个人都跟只泥猴一样。这被子也用不得了,还是换衣服吧。
“你干嘛!虽然我貌美如花但是你不要这么着急吧。”
苏悠树忍得青筋暴起。
“安何宴你来给她换身衣服!”
安何宴一瘸一拐的过来,苏悠树瞧她那样子就心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