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月宫有小伙子呢,正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难保有人别出心裁,陪伴左右,既知冷暖,又解孤独。难保人小姑娘动了心,生了情。对吧,太有可能了。”
“净瞎说,我媳妇才不是那种人呢。”南宫芷打断了第五茗的喋喋不休。话虽如此说,但是南宫芷的心里却也是被第五茗的话给影响了。
仔细将画收起,带回房中。这已经是他这三年来画的第几张了,他已经记不清了。
此时的南宫芷有几分懊恼,他怎么就没想到给媳妇写信呢?失策啊失策。想着想着,心思越发急切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出现在他家媳妇的面前。
晚些时候,第五茗本欲喊他去用完膳,结果就看到南宫芷在收拾行囊。
说是收拾行囊,不如说是在收拾画。他将这些年画过的唐苑悉数装进匣子里,外面用油纸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少主,你这是?”
“再见了,小师叔。”
“哎,少主你等等。”
“干嘛?舍不得本少主?”
第五茗黑脸,他问“你就这样走了?”不去前院道个别?
“我不这样走怎么走?小师叔背我走?哈哈哈。”南宫芷说着,身影已然消失在这康王府,没入夜色中,不知去向。
第五茗无奈摇头,心想,一个两个,都是个不省心的。
康王府前院,一白衣少年坐在院中发呆。面朝南宫芷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良久,轻轻呢喃一句“保重!”
而此时的星月宫,格外安静。南宫序途径琼华殿,听着里面不住的喷嚏声,关切地询问“阿苑,可是身体不适?”
唐苑揉揉发红的鼻子,打开常开的那扇窗,对着外面的身影笑道“师父,没有的。大概是下午跟师叔们在这院子里切磋,被花粉呛到了。阿嚏~阿嚏~阿嚏!”
见她如此,南宫序轻笑说道“无事就好,早些休息。”
“是,师父。”
话落,窗户重新合上,遮住了窥进寝殿的月华,许她一夜无梦。
那厢,夜色正浓,一人一马疾驰在南下的官道上,惊起一阵有一阵的夜莺。
急促的打马声,诉说着马上之人迫切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