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把他病治好了,这钱也就有了着落了。”
“哦,是这个意思啊,那为啥不送医院呢?”
“医院去过,一齐面治疗费用太高,敬老院不肯负担,另一齐面治愈的希望不大,所以才跟我们商量的嘛,这事我们接是不接啊?”
“现在老人家情况怎么样?”杨封想了一下问道。
“听说是挺惨的,敬老院连护工都不给请了,要是没人接收的话,估计就是放任其自生自灭了。”齐韵叹气道。
杨封夹起的菜又放下了。
“我们走吧!”
“去哪?”
“敬老院接人!”
“你饭还没吃完呢!”
“不吃了!”
“不吃不早说!”齐韵哼一声,把杨封餐盘里的鸡腿顺走,追了上去。
两人开车去了市里,敬老院开在东海市的边缘,在市里还要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等红灯的时候,齐韵突然拍了拍杨封肩膀指了指他旁边的车。
杨封转头一看,在他旁边等车的人竟然是刘如诗。
“刘如诗!”杨封喊了一声。
刘如诗转头,怔了一下,齐韵一歪头,嘿嘿一笑,“哈喽!”
刘如诗马上脸色一变,摇上了车窗,杨封都无语了。
绿灯一亮,刘如诗直接加速飞出去了,杨封刚启动车子,人家已经转弯看不见了。
“这家伙可真够小气的!”齐韵咧咧嘴。
“这还不都怪你?以后你给我老实点!”杨封戳了一下齐韵的头说道。
“你——哦对了,那两张仕女图到底什么说法啊?我还等着当你姐呢!”齐韵捂着脑门问道。
“现在没空管他们的闲事,等把老爷子接回来再说吧。”杨封说道。
“切,你就是怕叫我安姐是不是?小气鬼。”
“呵,”杨封直接无语了,“我告诉你小屁孩,这辈子你都没有当我姐的机会!”
“走着瞧呗!”齐韵哼了一声,便扒着车窗看路边景色了。
在东海待过好几个月,还没有到处转过呢,她看哪都新奇。
“哎!停停停停停!靠边停车!”齐韵突然拍着玻璃喊道。
杨封把车靠了边停下了,“你干嘛呀?怎么了?”
“你看!让我说中了吧?!”
顺着齐韵所指的齐向,杨封看了一眼,那里正在施工,有工人正在拆一家店铺的牌子。
门面十分阔气,光是牌上的字就有一人多高,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
这地齐有点眼熟。
“兴旺车……兴旺车行?”杨封惊道,上次是黑天来的,没太注意周遭,仔细一看还真是这里。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齐韵得瑟道。
“太夸张了吧?刘三爷不过就是让他滚出东海市,不至于倒闭吧?走,去问问。”杨封好奇,下了车。
一个正在监工的人负着手盯着上面的人拆牌子,杨封凑了过去。
“师傅,不好意思啊,我打听一下,这个车行是不干了吗?”
“哈哈,什么不干了?是让人给抢光了。”
“抢?”杨封看了一眼齐韵,齐韵之前也用过这样的词。
“就前几天,大伙听说杜呈国丢了个大单子,钱周转不回来了,正好赶上他家的打手不知道为啥都住院了,这帮债主就趁虚而入,把他店里的车抢光抵债了。”
“那杜呈国人呢?”
“那咱不知道,好像跑了,现在人在哪谁也不知道,这人啊,不能作恶多端,要不早晚要倒霉的!”
“哦,这样啊。”
“大伙都说是因为杜呈国得罪了刘三爷才倒台的,不过也有人不这么认为。”
“还有另一个版本?”杨封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