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杏娘浅抿了口茶,一语道破了吴希夷的真实想法。
吴希夷怔忡了片晌,不置可否地付之一笑,“我哪有什么立场。”说着,他一脸忸怩地抚了抚鬓前的头发,左顾而言他道“好了,不说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说着,便从那圈椅中站起身来。
“你就这么走了?”杏娘未跟着起身,连手中的茶盏也未放下。
“剩下的事,祁穆飞会办。”吴希夷拂了拂衣袖,转头朝杏娘投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杏娘迎眸也还他了一个别有意味的眼色祁爷,苦也!
“这茶,你还喝吗?”杏娘问道。
“这茶还不错,再来一盏。”吴希夷欣欣然从杏娘手中又接过了一盏茶,又是一口闷,“其实娘子想吃正宗的黄河边的糖醋熘鱼也不难,下次,你回鼎丰楼,我便让人做给你吃。”
杏娘笑而不答,将身前的一盏茶饮尽。
“对了,那孔笑苍呢?”收拾停当,吴希夷忽然想起了今日同行的“伙伴”。
“我去打热水过来的时候,见他正在一边背论语,一边磨刀呢。”
“圣人之刀,也须以仁义相噀耶?”
“非也,实乃仁义之道也需磨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