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亲事,只有他,是真心实意为你调琴鼓瑟祝福你们俩的。只有他!”
墨尘的嘴角像是被一阵酸风给刺激到了,一直在微微颤抖,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寒意。尤其是他说的最后三个字,就仿佛和两年前祁穆飞纳妾时的场面一样冰清水冷。
尽管画面里一直洋溢着祝福与欢笑,但却感觉不到一丝温馨与快乐。无言的嘲笑和无情的怜悯,如潮涌一般投注在当时那对男女主人公身上,就好像他们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已经预见了他们不幸的未来。
果然,不幸的“未来”在那一天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发生了。
祁穆飞无言以对。作为画面里曾经那个凄惨到只有大舅子陪着他把喜酒喝到第二天天明的男主人公,他似乎没有理由可以拒绝墨尘提出的那“请求”。
“好!”祁穆飞同意了墨尘的“请求”,“只要你能证明。”
“这样才对嘛,那件事不能就那样不了了之。”墨尘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那你想怎么证明?”
“你等我结果就是,过程你不必知道。”
“你可不能胡来!”
“你是担心他师承徵会被我屈打成招,还是担心我会有什么意外啊?放心吧,我一定会让他不打自招的;至于我么,呵呵,就算有什么意外,那也只能是意外之喜。你就瞧好吧。”墨尘一脸轻松地谑笑道。
可祁穆飞笑不出来“墨尘——”
“好啦,你什么时候也这么婆婆妈妈啰里啰嗦的了。这两年你那最好的兄弟一直在我耳边叨叨不休,不是师潇羽的坏话,就是你祁穆飞的好话。好像全天下的好人都死绝了,就剩你祁穆飞一个人是好人。真是可怜我这双耳朵,听得都长出茧子了。”
说罢,墨尘不甚耐烦地揉了揉耳朵,他不想接受祁穆飞的忠告,更不想接受祁穆飞的关心。这个一意孤行的人有一个相当偏执的观点只有失败的人才需要忠告,只有懦弱的人才需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