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灵活地跳脱了他那五根又白又胖的手指。玉佩坠地,磕到青石,碎成了两半。
曹衙内顾不得那么多,听得玉碎,他立时乖觉地将双腿一屈,朝着老汉的方向笔直地跪了下来,连连叩谢其不杀之恩,无奈自己大肚圆圆,无法一叩至底,心下又恨又急,生怕老汉以此怪罪自己不恭不敬诚意不足。其身后那些附从者也争相跪倒在地,俯首求饶。
看着他们顺利而流畅地接连完成了一个又一个叩头的动作,曹衙内既是焦急又是鄙夷,好似是他们影响了自己的诚意,夺走了自己生的机会。
正当曹衙内忙着告饶之时,老汉已经从屋顶飘然而下,似一座雄伟的高山一般耸立在杏娘的身前,将一众曹氏走狗阻挡于自己身前。其落地的动作举重若轻,稳若泰山。那一身浓烈的酒气丝毫没有影响他动作的完成度。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尊驾。”老汉一落地,曹衙内的怯惧变得更深了。
“滚!”老汉一声断喝,一口浓重的酒气冲口而出,喷在了这群夹尾乞怜的小人嘴脸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