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破些皮。
一击未果,应织初亦不慌乱,身子如羽毛般飘起,稳稳落回原地。
“好漂亮的身法,本王真是小瞧你了!看来,我不能将你交给寒无衣了!你可以去死了!”叶赋收起闹心,眸色凝重,手上招式变化朝女子劈去。
招招狠辣夺命,应织初凭着多年舞功加那点轻功,也躲藏无息。
最后一招劈来时,她已做好迎死的准备,脸上没有哀伤,淡若逝水。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本王,要恨我就去阴曹地府恨吧!”后掌裹着强风砸来。
吹得她额头碎发胡乱飘散,启开的唇喃喃发出几字,终是听不见声音。
叶赋才不在乎女子要说什么,只是这掌终未如愿砸在女子身上。
墨色如夜的锦袍滑过眼前,笔挺的后背正对着叶赋。
应织初看着这张突如其来又熟悉的脸庞,终是将那几个字再重复一遍。
“戚凉争……”
有力的臂弯深深箍住她的柳腰,不同于叶赋的掠夺,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她来不及抗拒,便被男子护进怀里。
生猛一掌推在他后背上,应织初隔着男子胸'腔亦感受到他重重闷哼。
他却毫不在意,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丝血,将她藏到身后,直面沉色的叶赋。
“南信王爷,大清早就在贵府练功,真是废寝忘食。”
叶赋收起手掌,微沉了口气,才生硬开口,“戚大人如我府门,不用通报吗?”
“通报这种事,下人怎么做得好,还是戚某亲自来,更快些。”
“你……放肆。”叶赋怒色染上嗓音,手掌已是攥紧。
戚凉争的出言不逊,他还真从未领教过。
戚凉争松开应织初,挑眉好玩地看着叶赋,“我看王爷喜欢拿人练武,不如戚某陪您玩玩,如何?”
“呵,戚大人好狂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