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对最高法院的判决有些忧虑,提醒着联邦政府,要对上一次金融危机有着警惕,一旦造成企业恐慌,可能会让经济倒退发展。
毫无疑问,在杜邦家族的眼中,小摩根肯定是发力了,可以算是给联邦政府一个警告。这对最近备受煎熬的杜邦家族来说,是一针绝大的强心剂。
还在华盛顿做舔狗的谢菲尔德,自然是知道,这种惺惺作态其实改变不了什么。杜邦家族的期望最终会被一泡尿浇灭。小摩根不过是假装在帮助杜邦家族,至于杜邦家族是不是在假装受到了帮助,这就没人知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谢菲尔德还和康斯坦丁诺维奇频频见面,关注着这个案件的最新进展。
“你这也太着急了,光是这个星期就见了三次,这要是让人知道的话,可能会有不利于我的言论出现,我可是要对公众负责的。”康斯坦丁诺维奇双手一摊,再见到谢菲尔德的时候已经颇感无奈。
“你少废话,你这个助理司法部长是选出来的么?是奥尔尼部长任命的!我对政治不敢说太了解,却也知道选举结果和公务员体系没关系。”谢菲尔德伸手比划了一下道,“这个国家从来都不是几千个各级议员所决定的,而是遍及全国的公务员体系所管理。所以你一个按时上班的成功公务员,什么时候要对选民负责了?”
“我惹不起你,其实现在就是走流程。联邦政府有流程在,不是你催促就行的。”康斯坦丁诺维奇做投降状,摇着头道,“心平气和的等待结果不就行了么?”
“明白明白!我大美利坚自有国情在此!”谢菲尔德哼笑一声无奈道,“我告诉你啊,这件事想了都不是一年两年了,最后的结果必须对我有利。对我不利的判决我是不会接受的,几个最高法官谁的态度暧昧不明,把他们的家庭住址,亲属的材料都给交给我。想要什么,开个价就是了。”
一身铜臭味的谢菲尔德,很是张扬的表态,非常符合镀金时代粪里淘金的姿态。一定要借着这一次的机会把案件定下结果。
对此康斯坦丁诺维奇表示问题不大,自己只是出于谨慎才没有把话说死。因为作为一个助理司法部长,他不能给出什么承诺,一旦给出承诺就存在风险。
谢菲尔德则表示做了公务员之后,你的良心大大的坏了。不但是你,做了律师的卡特也是这样,一见面都不好好说话,绕过来绕过去,能说两个小时没有意义的废话。
“我其实以为,皮埃尔杜邦会向你服软呢?”康斯坦丁诺维奇再次开始转移话题道,“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明白,杜邦家族胜诉的希望不大。”
“怎么会,他在这个时候过来,等于是给我送台阶了,同时我也希望他不要来!”谢菲尔德揉揉鼻子说道,“他过来要是打不成目的,不就是白来受到我的羞辱了么?再说他过来问什么,因为四十年前那颗子弹的悬案?说实话我虽然有义务做这件事,但我不认为我祖母的想法就有道理,但就算没道理又怎么样?我也要做。”
至于杜邦家族已经通过小摩根打探过消息,这件事谢菲尔德没有和康斯坦丁诺维奇说,从目前来说,这仍然是一个私下交易。
再次交流意见之后,康斯坦丁诺维奇除了告诉谢菲尔德判决日期,再也没有什么有营养的消息,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晚上谢菲尔德则接了一封电报,是从纽约来的,上面对杜邦家族的各种产业进行了一番梳理,不得不说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小摩根作为杜邦家族的盟友,其实对这个伙伴了解的比谢菲尔德还要多,在有心的打探之下,对这些产业的估算更加准确。
钢铁、矿山、化工厂以及近年发展的银行业,其中化工领域在国内首屈一指。林林总总有五千万美元的规模。里面还详细的写明了分配方案,哪一块归谢菲尔德,哪一块归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