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贝尔的石榴裙下,他们之所以来,全凭对方的地位。
“是一个难题啊,看来当初逃出去的伙伴们坚持不住了。”安娜贝尔低着头摩擦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我丈夫活着的时候就说过,他们跑到巴西迟早会后悔的,当初我们对杨基佬竭尽全力尚且只能做到有条件停战,在人生地不熟的巴西又能怎么样呢?打到最后,还是不可避免的面对这种结果。”
“安娜,这不能怪我们从一个坑跌倒两次,巴西政府不赔偿种植园损失,这可涉及到了好几亿的资产,就和三十年前的杨基佬一样,签署法令容易,可我们的损失谁来赔偿?现在合众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十年,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可是当初跑到巴西的种植园主,可都是我们的朋友和亲属,很多家族都因此一分为二,现在他们坚持不住了,怎么办?”
“是啊,一点赔偿都没有,这就是在抢劫。”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此刻巴西上演的事情,让他们想起来了三十年前的南北战争。对于他们而言,这一直就是心中的一根刺,时至今日不但没有愈合,反而因为巴西很多种植园主处境堪忧被重新唤起。
“那你们想怎么样?在动员各州的亲属,带上枪打上一场仗?”安娜贝尔面带寒霜的脱口而出道,“要不是因为大家都认识,我的丈夫又是念旧的人,早已经完成转型的谢菲尔德家族,还用参与到南北战争当中么?爱德华战场中了一枪,导致慢性铅中毒,这笔账怎么算?我年纪轻轻就孤身一人成为遗孀,多少钱都买不回来我丈夫的命。”
“从六年前巴西废奴法案出现,到了现在已经六年,你们看各国的态度了没有。当初你们也寄希望于大英帝国的调停,打到最后调停也没有出现。当初爱德华就说过,英国人是不可信的,他们就是伪君子。还不如我从东欧买来的斯拉夫人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