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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了个理由混进议事大厅,躲在一旁偷听。

大厅内,田英见尉迟面色死沉的拉着徐杉走来,迟疑的问道“尉迟,你这是!”

将徐杉推倒在将军跟前,尉迟单膝跪地抱拳道“将军,此人不可留。”

见尉迟这是真的想要自己性命,徐杉莫名其妙的从地上爬起道“你这人有病啊,我母亲怎么不能是吕娘蓉。”

“你说你母亲叫什么!”一旁时七这也上前,抓着徐杉双肩。

“吕娘蓉!”徐福这也看着吃惊的时七。

闻言,将军眼角跳动着,将跪在地上的尉迟扶起道“或许,只是巧合吧!”

“将军!”此时尉迟也很激动“可他说老爷是他祖父。”

老爷!

徐杉不敢相信的问道“不会这日照城里,只有一户姓吕的吧!”见田英点头,他这又补充道“母亲七八年没有回日照了,或许我祖父并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吕家老爷。”

“七八年!”

这三人突然异口同声望着自己,徐杉楞了一会儿道“对啊,母亲当年逃难险些丧命,后来被我父亲所救,生下我以后从未回过日照。”

三人听后,不敢相信的注视着徐杉。

时七道“这也太巧合了,不仅名字相同,连遇难的时间也一样。”

尉迟道“他怎么可能会是小姐的孩子,或许,并非小姐亲生!”

“怎么不是亲生的!”徐杉简直无语了,他可是看自己出生的,怎么可能弄错。

“你母亲真叫吕娘蓉!那她如今多大。”田英的眼色这也变得很奇怪。

“那还有假!”看着这三人,徐杉很肯定“母亲生我时十五,如今她二十二。”

“你可别告诉我,你才七岁。”看着眼前这十七八的少年,尉迟可不信他说的。

“我从出生到现在,正好过了七年,你说我几岁。”对于自己的年纪,徐杉也比较茫然,若以在齐国出生时算起,他确实七岁,可他实际已经渡过了二十三年了。

“荒妙!”尉迟不信。

“简直胡言乱语。”时七也不信。

田英这也哼笑着摇头。

徐杉这也急了“没和你们开玩笑,要不是为了给母亲赎身,我也不会去日照寻祖父,更不会被你们诬陷成了囚犯。”将手一摊“反正这瓮城也修的差不多了,你们把两万钱给我,我还要赶回琅台。”

并未理会要钱的徐杉,田英道“瓮城还未完工,也不急这一两天,不妨说说你母亲的事情。”

目前的状况已经很明显了,这三人肯定与日照吕家有些渊源,至少不是什么仇人,无非是不信任自己罢了,徐杉将父亲死后发生的事情如数告知。

时七猜测道“会不会是你大伯三叔贪财,害死了你父亲。不然,他三人都喝了掺有蒙汗药的酒水,为何死的只有你父亲和一名船工!”

“不会的!船上钱财货物并没有少,而且!”迟疑间,徐杉觉的时七说的也有可能,他语气突然就软了下来“而且,他们关系挺好的。”

“没有证据不要乱猜,若真是他叔伯有意陷害,又怎么会极力的让他母子去伸冤。”回忆徐杉先前所说,尉迟这又说道“这跑船的差事是盐监给的,可这商船的雇金却要你父亲承担,我看这盐监申坤也有可疑,该不会是他暗中操作,害死你父亲,再找由头将你母亲买作侍女。”

猜测着,尉迟这又很肯定的说道“小姐的样貌可不是凡人能比的,那申坤肯定是起了色心。”

时七打断道“别小姐小姐的,指不定就是个同名同姓的女人。”

被这两人一掺和,徐杉也觉得这些人都有可疑,都可能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家伙。

一直没开口的田英,看`着徐杉道“他是不是义父的孙儿,见到他母亲就知道了。”

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