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

“你本来是有机会回去的。”许醉凝摊了摊手，眼眸当中带着几分怜悯的说道“但是你亲手断送了你回去的可能性，你太偏激了。”

程寄北也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刚才看到许醉凝有一瞬间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一些。

就像是他当初听到那个女声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一样。

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加持到了许醉凝的身上，现在的许醉凝可以说并不是她自己，但是却又是她自己。

她有几分怜悯的看着依耶芙特夫人，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故意被我们抓到的，你想给我们希望，然后亲手击碎它。这么多年你已经沉浸在这种变态的快感当中了，你早已经不是你了。”

“你胡说！”依耶芙特夫人尖叫着说道，但是她慌乱无措的眼神，已经暴露出了她的真实想法。

“你已经想清楚了。”许醉凝十分肯定的说道。

“你虽然不老不死，但是你无时无刻不被这里的规则束缚着，几十年难以安眠的滋味……好受吗？”

许醉凝漠然的看着依耶芙特夫人，眼神中怜悯丝毫不加掩饰。

“你，你到底是谁？”依耶芙特夫人歇斯底里的大叫了起来，她大口的呼吸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

“你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许醉凝笑了一下，平静的看着依耶芙特夫人，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抬手点上了她的眉心。

依耶芙特夫人忽然间就不闹了。她也同样平静的看着许醉凝，忽然有泪水从两颊滑落。

“我只是……只是想回家啊……”

依耶芙特夫人有几分哽咽的说道，又由哽咽转为了哭泣，最后泣不成声。

许醉凝看着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冤冤相报，何时了呢？”许醉凝轻声呢喃了一句，看着依耶芙特夫人，又看着身后的程寄北和欧阳楚，温柔的笑了笑。

“所以还是让这一切，彻底的结束吧……”

依耶芙特夫人消失了，消失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一丁点的痕迹都没有留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