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老岛主还专程举办篝火宴会,庆祝岛上勇士们成功吓跑了懦弱无能的敌人。
时至今日,两边依旧谈不上相安无事。
牧师是唯一被允许跟外来者接触的人,并成功带回过许多东西。
这些东西大多画着红色图案,一横一竖,时不时还有渔网、蚊帐之类,以药品为主。
人道主义救援物资,被牧师说成是大海的馈赠。
那些人还想派医生驻扎检测……东西拿到手后老牧师立马翻脸不认人,外人想住在岛上是不可能的。
火山岛之所以封闭而又独立,一切的一切都要从百多年前的某位酋长说起。
那会儿夏威夷还不属于白头鹰,当地人因为白人殖民者们的到来死伤惨重,对众多病毒没有抵抗力,更没有疫苗之类的说法。
有位叫做巴那努努的伟大岛主,很英勇(怕死)地隔绝了整座火山岛,并派人杀死一切想要登岛的人和生物,包括游泳而来的大蜥蜴,岛上居民为了感谢英勇的岛主挽救他们的生命,驱走死亡之神卡那罗,于是便以一种很抽象的方式为伟大的岛主刻出雕像,就耸立在海边悬崖上。
可惜石头太重,风吹雨淋,就在几年前终于压垮脆弱的岩层,石像一头栽进沙滩里。
以至于每次退潮后,仍能看见两瓣圆润的臀形,以及那两条粗肥腿,桀骜不驯地蹬向天空中,诉说着巴那努努岛主的伟大。
……
其实很多年轻人压根不愿意当酋长,因为酋长很忙。
谁家丢了羊、谁抓了原本应该属于谁的鱼、生孩子、起名字这些,足以让这帮脑袋简单到只想吃饭睡觉生娃娃的粗汉们烦死,今天赶来除了送老岛主回归大海,远远瞧着木筏飘远之外,更重要的是谁当上新岛主,谁就能迎娶老岛主的女儿,这可就让他们亢奋了。
不少年纪在四十岁开外,皮肤因长期日晒呈现出古铜色,满口坏牙的老渔民也赶来参加,众多年轻人身上、脸上则绘有刺青,属于传统之一。
为了这件事,在场许多人完全不在意海葬仪式,时常忍不住瞥向一位身穿罗马(用树皮制成的黄色或红色的布),下面配条草裙的姑娘,大大咧咧习惯了,草裙还没盖过膝盖,在场多数姑娘都这样穿,气温常年炎热,没人会穿多,很多男性一年四季上身都光着。
牧师一声令下,上百号人咋咋呼呼往渔船跑去,各自带上捕鱼工具,纷纷将木筏推进海里,出海打鱼去。
大约两公里外。
有位年轻人死死抱住泡沫块,身上穿着潜水服,随波逐流。
看那干裂的嘴唇和迷茫无神的眼睛,也不知究竟在海里待了多久,再不喝水估计就要挂掉了。
由于神志不清,自然也没低头往下面看。
只见一具庞大的黑影突然出现,瞧身形显然是成年座头鲸,再往后……是鲸群。
……火山岛上的首届“酋长选拔赛”正如火如荼,这次只比重量,不管数量和种类。
大鱼不一定只出现在深海,有身上画满纹身的原住民,直接拿着鱼叉跳进海里,全凭肺里那点气,在海底十多米处待个三分钟绰绰有余,假如周围有大鱼很难从他们手里溜走。
有个家伙正巧遇到只大龙虾,纳闷许久终于还是捞上岸,大声询问周边同伴说龙虾行不行。
旁人但凡不傻,肯定回答龙虾不算。
也有人划船出海前往远处,找到平时常捕鱼的地方撒网捞鱼。
直接拿鱼肉块,想钓鲨鱼或是大马林旗鱼的也有,老实说这些人腿肚子都在打颤,权衡利弊纠结于娶媳妇和自己小命哪个更重要。
虽然他们没读过《老人与海》,可丰富的捕鱼经验也能让他们明白,身下的小木船根本经不起大鱼折腾,只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