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要她一定要留下,她还是工作到现在,因为价码超过心理预期,宁愿以声色愉人,终究还是普通人。
而现在,陈林芝也试图在用更好的条件打动她,如此现实不一定就意味着在一起后结果肯定不好,无非是怎样取舍的问题。
长泽绫很清楚,陈林芝喜欢自己的动机不够纯粹。
然而被三番五次撩拨戏弄,她从没生气或是直接走人,这也是取舍后的结果,换成去调戏其他性格耿直的姑娘,恐怕早就被起诉骚扰。
都属于聪明人,虽然有些伤感情的话直接说开,可如同谈生意一般的默契,从陈林芝跟长泽绫熟悉之后就有了。
酒馆的妈妈桑是个过来人,看样子比较支持长泽绫将自己打包,卖出个好价码,换回未来的舒坦日子,对她们这行来说,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结果。
曰本姑娘,现实起来绝对厉害,在这欧美女人刚要求权力的八十年代,曰本姑娘们相对传统些。
长泽绫在美国念书生活几年,底子还是传统曰本女人的底子,想法很难彻底改变。
聊着天,互相试探沟通完,陈林芝明白对方已经开始动摇,因此不妨加一把火,问长泽绫说“你有很希望完成的梦想么,比如创办什么事业,去哪里旅游之类,也许我可以帮忙,让你在离职后继续正常生活。住的地方,日常花费这些都不用担心,可以当我是阿拉丁神灯,随便许愿。”
“梦想……以前我想成为非常厉害的钢琴家,后来才发现女人手比男人小,即使再努力也很难成为顶级钢琴家。”
大概是出于一丝丝别扭情绪作祟,长泽绫很委婉地跳过了某些话题。
她非常清楚,一旦获得什么,应该就成为情妇之类了,毕竟没经验,略微抗拒直接拿到桌子上谈的做法,有种羞耻感。
陈林芝乐呵道“虽然医学技术变得先进了,但我总不可能将你的手变大,曾在洛杉矶听理查德·克莱德曼弹奏乐曲,新郎花钱请他过去现场演奏。除了弹琴呢,有没有其他想做的事业?”
“……小时候也想过经营一家酒店,我母亲当初就是酒店经理,曾经想过等攒到足够的钱,就回东京自己经营一家舒服的酒店,最好是带温泉的那种。”长泽绫说道。
陈林芝点点头,解释说
“这倒是很容易,曰本那边现在房价高,要是我预计的没错,房地产市场会出问题,到时候绝对有一大批酒店倒闭,能以低价买回来,你来当我的老板娘。
有空陪我去曰本看一看西武集团送我的房子,明天就出发怎么样,生意最近让我心烦,刚好想要出门旅游,只是不知道私人公务机,能不能跨越太平洋,以前没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