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陆庭见过薛参军,王爷让我今日来报到,不知王爷在吗?”陆庭一边行揖礼,一边开口问道。
李二说过不能打着他旗号办事,当日薛元敬不在场,陆庭也不好称李二是自己的老师,只是堂堂一个秦王府,怎么是薛元敬在主事?房玄龄、长孙无忌、杜如晦、秦琼他们呢?
薛元敬虽说是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可他的职位只是一个天策府参军,怎么也轮不到他掌管秦王府吧。
“你就是陆庭,不错,一表人才”薛元敬打量子陆庭一眼,然后脸色沉重地说:“王爷进宫了。”
“哦,今日是薛参军上值吗,不知王爷安排我做些什么?”陆庭一脸期待地说。
李二只说来秦王府报道,具体做什么没说,这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现在心情又是期待又是紧张。
陆庭说完,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就等薛元敬公布答案,没想到薛元敬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地说:“秦王府人事安排,现在是房书记打理。”
“房书记在吗?”
薛元敬有些惊讶地看了陆庭一眼,疑惑地说:“看来你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也对,听说你搬出程府,不知道也属正常。”
“发生了什么事?”陆庭忍不住追问道。
薛元敬面带愤怒地说:“昨晚杜克明骑马经过尹府时,被尹府的下人拉下马殴打,武候送回家时还是昏迷的,身都是伤,连手指都打断了,简直就是目无王法。”
顿了一下,薛元敬继续说:“发生这样的事,京兆府还不敢拿人,王爷也不好直接拿人,进宫找皇上主持公道,长孙县公、房书记、程将军他们一早去杜家探伤去了,不过房书记走之前有交侍,快过年了,暂时不安排了,让你好好过完年,正月初四再到这里报到。”
尹阿鼠是尹德妃的父亲,尹德妃深得李渊宠信,掌管后宫,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尹家在尹德妃的庇佑下,在长安横行霸道早就不是新闻,欺负普通老百姓也就算了,杜如晦可是新晋户部侍郎,还是李二的心腹,说打就打,加手指都打断,可见下手不轻,秦王府一系同仇敌忾,一个个都气得不轻。
难怪进来那么久,连一张熟脸都没看到,原来是杜如晦出事。
陆庭在程府时,听大长锦几个人说过,金毛鼠中老大尹士驹最嚣张,他是尹德妃的亲弟弟,而尹德妃一向很疼他,在尹德妃的庇护下,长安城没几个敢管,尹士驹的父亲尹阿鼠也父凭女贵,在长安横行霸道,就连尹府的下人也气焰嚣张。
“杜侍郎受了伤,我也去看望一下,薛参军,告辞。”
快过年,很多工作都安排好,过完年再安排也很合理,唐朝官员的元日放假七天,从元日前三天放到元日后三天,初四报到也就跟朝廷的假日同步,留在这里也没用,自己跟杜荷关系不错,能成为李二的记名弟子,多亏杜如晦帮了一把,于情于理都要看望一下。
薛元敬点点头说:“去看看也好,我派人送你出去。”
“谢薛参事。”
很快,陆庭问清杜家的位置,再次坐上马车,让福至往前赶上开化坊的方向赶去。
“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王爷给公子安排什么职务?几品官?”福至一边赶马车,一边急不及待地问。
陆庭一脸郁闷地说:“过完年再安排,唉,最近不知犯哪门子邪,诸事不顺。”
昨晚长孙冲他们请客去极乐楼,本以为能好好轻松一把,姑娘的小手还没摸,花魁的脸还没见就被人扫地出门,今日来报到,想混个脸熟,没想到又扑了一个空,真是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