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自然要管着家里小辈的亲事,而且你看二弟对小一辈的孩子都很关心。”
余氏捏着帕子放在嘴边小声的说,“大爷,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二叔对瑾瑜可不是一般的好啊,就连他自己的儿子瑾韶可都不如啊,不知道的以为瑾瑜才是他儿……啊…大爷妾身说错话了。”
话说一半就够了,余氏知道宋瑾瑜肯定是宋敬贤的儿子,但是她就是想往宋敬贤心里扎根刺,这不,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宋敬贤就知道他听到心里去了。
宋敬贤腾的一下坐了起来,对着余氏来了一句,“我还有事,出去一趟。”
说完便不理会余氏,匆匆走了。
余氏望着走远的宋敬贤心里想着,虽说宋瑾瑜不是他生的,但是她也不得不说,宋瑾瑜确实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学业上也很是用功,假以时日如果再找个得力的岳家,那她的儿子瑾琅该怎么办?不,不行,一定不能让他找到好的岳家。
天知道她前几日收到娘家大哥来的信的时候,她有多高兴,自家二侄女什么样子,她最清楚了,如果宋瑾瑜娶了她,那么必定不消停,那么日后整个宋家就都是她家瑾琅的了,为了瑾琅,她一定要促成宋瑾瑜和二侄女的婚事。
宋敬贤出了大房的院子也没有去别处,只是来到了前院的书房,宋家小一辈的子孙每日都要到前院跟着先生读书。
他站在窗户旁边,从外往里看,见宋瑾瑜正在认真的听先生讲课。
“瑾瑜,你来说说“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的意思是什么。”
宋瑾瑜站起身,朝着先生行了一礼,“讲述的是山珍海味都不算什么,只希望醉生梦死而不愿清醒。”
先生满意的撸了撸胡须,“嗯,不错,不错。”
示意宋景瑜坐下来,随即看着打瞌睡的宋瑾琅,先生脸立马拉了起来。
“瑾琅,你来解释下“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的意思。”
宋瑾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意,意,意思是,是,嗯,是读书好的人,都,都喜欢喝水?”
宋瑾瑜“………………”
窗外的宋敬贤“………………”
在场的兄弟们“………………”
先生气的脸都白了,运了好半天的气,方才突出一句话。
“你给我把这句话和正解炒个一百遍,明日我检查。”
宋瑾琅如泄了气的皮球,蔫头巴脑的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