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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争皱眉,这个不识趣的,于是沉声道“孤认为轻了……他们诋毁的可是冒襄和马士英二人!”
徐孚远无奈地道“按律便是如何……不过,如果议政王殿下要加码,自然是也可以的!”
若换了平时,吴争恐怕也没兴趣纠结于这两个小货色。
但今日不同,吴争项庄舞剑,意在别处!
“好!”吴争大声道,“拖出端门,枭首示众……!”
杜登春面如土色,他意识到死到临头了,心念忽闪之间,他突然窜起身来。
他的举动,让群臣一度紧张,还以为杜登春死到临头要拼个你死我活。
“护驾”之声,一时间此起彼伏。
“慌什么?!”吴争大喝道。
于是,慢慢安静下来。
而这时,杜登春已经窜出好几步,他奔至莫执念面前,“噗通”跪下,连连磕头“莫相……求莫相救我一命……!”
尴不尴尬?
愤不愤怒?
如果腰间有剑,莫执念恐怕会一剑斩下杜登春的头颅,再踢出三丈外。
什么叫祸水东引,这就是了。
莫执念不是不想反击,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宫中禁军还没有调集完毕,此时难道让莫执念还有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亲自向一个身经百战、有着战神之名的吴王殿下,来场无比亲密地接触?
这显然不合常理嘛!
况且,吴王说得没错嘛,这些二臣确实不当人臣,莫执念自认自己不是二臣,他没有降过清,所以,莫执念只想缩在一个角落,当个安静的吃瓜观众,然后等禁军前来,以吴王接下去的动作风向,再决定是不是需要立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撕破脸。
可现在,杜登春愣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若自己求情,那就会直接与吴王正面对上。
莫执念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而后转青。
在吴争似笑非笑地注视下,莫执念咬牙,跺足,再踹出,想不到莫执念这般年纪、这般身子骨,力气还不小,愣是将杜登春踹了个后滚翻。
莫执念大声道“诋毁、污陷首辅、内阁大臣,以下犯上,其心歹毒之甚……不可饶恕,臣以为,殿下所言极是……当立即拖出端门,枭首示众……!”
杜登春吃了一脚,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莫执念决绝的话语,这下杜登春也怒火中烧起来,他大喝一声,“……莫执念,汝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我这一年中,为你做了多少事……?”
莫执念大怒,指着杜登春骂道“死到临头,还想继续攀咬……其心可诛!”
说到这,莫执念向皇帝和吴争躬身道“臣以为,当诛其三族!”
“好!”吴争接得很快,“就按莫相的意思办!”
说到这,吴争向朱辰妤一礼,“陛下以为如何?”
朱辰妤淡淡道“吴王是议政王,自可决断二人生死……朕无异议,就按莫相的意思办吧!”
皇帝和吴王都发了话了,谁还敢为张王治和杜登春说项?
于是,张王治、杜登春如两条死狗一般,被涌上的殿卫拽出殿去。
莫执念脸色铁青,心里无数草原神兽奔腾而过,他x的,什么叫是我的意思?敢情,这杀人的锅还得我来背?而这最大的后遗症,就是打击到莫执念一方的人心,人心一散,队伍不好带嘛。
……。
可这时,已经不容莫执念多想了。
因为吴王的声音再次响起,“朝堂成了现在这样,我有过错……我有责任哪!”
这话,自然不是对莫执念说的,也不是向殿中众臣说的。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