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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莫叔来了啊……快,快请入席!”
吴争满脸堆笑,如沐春风,热情地邀请着。
当莫辰博看到这一幅饮宴的场面,心中怨意一下子增加到了暴发的临界点。
说如果是在商议公事也就罢了,竟在欢宴……这真是不当人子啊!
莫辰博脸色铁青,可终究不敢暴发,也是,若论建兴朝,恐怕真没几个敢在吴王面前当面耍横的。
“议政王殿下,我奉家父之命前来传话……家父昨日所许设宴为殿下洗尘之诺,改在两天后傍晚,还请殿下知悉并谅解!”
吴争闻听,哈哈大笑,随意一挥手道,“咦,不就是一席酒嘛,早晚都一样……莫相太过认真了……孤不差莫相一席酒吃……来,来,莫叔快入座,此时气氛正好……咱啊,不醉不归!”
马士英最懂得捧哏,他随即站起身,生拉硬拽起来。
这下莫辰博实在是憋不住了,他有些歇斯底里地对马士英奋力一甩,甩了马士英一个踉跄,“放开我……成不什么体统?!”
这下,全安静了。
气息可闻。
马士英涨红着脸,左看看,右看看,“王爷……臣是一番好意……!”
“好意也能办事坏事。”吴争收起脸上笑意,悠悠道,“莫叔,你过了!”
莫辰博此时正在气头上,怒道“是他先来拉拽我的!”
“可他是当朝内阁大臣、礼部尚书……敢问莫叔为何官职,官居几品?”
莫辰博一愕,呐呐说不出话来。
吴争平静地道“就算莫相同为阁臣,就算莫叔是莫相的嫡长子,可莫叔终究是一介白衣……以民对官,以下犯上,那是大罪!”
莫辰博刚刚有些下降的火气,顿时被重新点燃,他怒喝道“我便推搡他了……又待怎地……他伤着哪了……大不了,我抵命!”
马士英突然“哎哟”一声,所有人转头看去,马士英已经瘫倒在地,可谓是立竿见影啊。
吴争一时惊愕,这马老头真是玲珑心,吴争心中不禁腹诽,这算不算碰磁儿?
莫辰博更加怒不可遏,他颤抖着手指,罗圈一指,“你……你们……竟是设局害我?!”
看,聪明人吧?
谁说莫家嫡长子不够聪慧的?
吴争走了几步,到马士英面前,“起来吧,丢人!”
马士英本是已经闭上眼了的,他打算伤重不起的,可此时听吴王殿下这话音,绝不是想让他卧榻三月的语气,赶紧睁眼,就地打了个滚,迅速起身,这样子,可绝对不象受了伤的。
吴争转身,向莫辰博拱手道“莫叔千万别生气,这只是个误会……!”
“误会?”莫辰博也绝对不象不再生气的模样。
吴争无奈地摊手道“莫叔,孤确实是好意……今日府中欢宴,孤喝了不少酒,宾主尽欢,听莫叔前来,孤心里高兴,这不,想请莫叔一同欢宴……哎,有失礼之处,还请莫叔海涵!”
哄谁玩儿呢?这话听在莫辰博耳朵里,更见讽刺。
也对,看吴争这模样、这神色,真不象是喝多了。
这番话,更象是搪塞之词,甚至还不如不说,说了,更令人下不来台了。
但莫辰博生气归生气,也不敢在吴王府咋样,于是怒哼一声,向吴争一抱拳,“告辞!”
说完便要向外走。
“莫叔且慢!”
“殿下还有何事?”
吴争上前一步,正色道“孤原本就想派去知会莫相,正好莫叔前来,本想一同饮宴之后,再请莫叔向莫相转告……!”
“何事?”
“是这样的……卫国公……太尉已经在京城滞留多日,他好歹兼着建阳卫都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