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姓韩,名近溪,表字:洪台。”
“呵。”路山王冷笑:“没听过。”
伴随着他这一声冷笑,这洪台仙君旁边的一个老头也落了。那人路山王倒是认识,他是彭山掌门。紧接着,后方的一众仙界军官也陆续落座。
洪台仙君悠然一笑,轻抚折扇:“魔界路山王,虽然你不认得我,但万观天神主却认得我,怎么她还没来?竟这般真人不露相?”
“你不要不知好歹。”
路山王面露凶光,却忽听门外有脚步声传来,众人齐刷刷地向门口看去,却见一个美丽的侍女,携着一位蓝衣美人姗然而至。
那蓝衣女子,眉如远山,粉面含威,一双瑞凤美目,眼波流而不动,嫣红的唇边噙着三分冷清,美得动人心魄的同时,也冷得让人脊背生寒。
这时候来这里的,不是那万观天神主还能是谁?
路山王见到苏湮颜来,也在心下震惊了片刻。
他记得这廖林苏侯喜爱穿红衣,惯用温暖颜色来中和眼中的冷,纵然是她父亲过世,她回魔界披麻戴孝,也只是维持了一个葬礼的功夫,但她今日却特意换了一袭蓝衣,这浑身冰冷的气场,着实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苏湮颜一转眸,看到这仙界使者竟是洪台仙君,随即收回了眼神,端庄地于主位落座。
“万观天神主,您这般闭月天姿,是要我仙界子弟尽折腰啊。”
洪台仙君端正一笑,目光深邃,看不清深浅。
“洪台仙君,”苏湮颜眸光一沉:“您这一张嘴,还是这么能说会道。”
“咳咳。”路山王清了清嗓子。
“既然人都到了,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路山王将目光投向洪台仙君,威慑道:
“你们仙界现在想闹哪样?是不准备割地了,还是正在策划着打仗?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闻言,洪台仙君严肃地冷笑一声,“闹哪样?!还不是你们魔界仗势欺人!”
他挺直腰杆,表情亢奋地陈述道:“你们魔界,仗着自己兵强马壮,要割我土地,好,给你们;要逼我仙界长公主和亲,好,公主自愿嫁给你们。而为了不牺牲更多的人,我们仙界只有撤离百姓这一个要求,你们还要逼得我明觉掌门屈尊成为人质,好,照样成全你们。
而如今,我们仙界好不容易提前撤完了百姓,照理说你们也应该将人质平安送回来,然而掌门他如今却葬身于海湖之中,你们难道没有责任吗?!”
洪台仙君振振有词:“你们魔界,贪得无厌,一下子要这样,一下子要那样,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而我们仙界,一次又一次的忍让,却换来你们一次又一次地威逼,我偌大一个仙界,被你们当软柿子捏,如今竟还问我闹哪样?今日我来讨一个公道,不过分吧!”
路山王嗔目而视,正要发言,却被苏湮颜抢去了话头:
“洪台仙君,你说的这些,好像都是在怪我们魔界不对了?想当初你们在水鹤谷算计我们魔界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日?!”
万观天神主,眸中凌光震慑,肃杀如深秋寒露:
“你一口一个威逼,说我们魔界无理,但究竟是谁非逼得我们如此?还不是你们自己做的好事!若不是你们的诡计在先,若不是你们用那破天狼,仙魔两界应该早就停战了!你们自己造下的孽,如今这一切只是偿还罢了!”
只因她眸中的寒意太甚,想到她确实是有能耐的,洪台仙君脸色一沉。
然而,他还是沉住气,讪笑了一声,他摇动蝙蝠扇,靠到椅背上。
“万观天神主,想来仙魔两界交恶不是一天两天了,旁的的事我就先不说,但是你如此咄咄逼人,你的事情,我就只能在这明堂上讲出来了,你也莫怪我心直口快。”
苏湮颜闻言,不动声色,“我做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