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将袖摆一扬,欢欣着说“今日是新掌门的登基大典,我们明觉山自然是无人不高兴的!”
罡天道场的李管事却咂了咂嘴,他将一双眼睛瞪得溜溜圆,严肃地说“赵管事,这么点人可不算什么盛大——这些还是小场面呢!想曾经我们罡天道场在梵净掌门千岁寿宴那时的排场,那才叫一个金蛇乱舞,锣鼓喧天——
看来赵管事你还得多临一临世面,今后你可是还有得忙的!”
而那赵管事一听,李管事这不是在嘲笑他没见过世面吗?
于是,他便相当认真地说“您这话说得不错!我今后自然是要多长点见识——不然我今后怎么应付得了更大的场面呢?
这毕竟,你看我们这怀容掌门还是很年轻的,所以我们这和生道场的的前途,可谓是更是难以估量。想必,就我们所站的这个地方,若是到了千年之后,必是仙界第一繁华的地方,甚至可以日月争辉啊!”
李管事一天他这口气,不免感到更不顺眼了,于是,他便又用那种老道的口气,随口插了一句嘴“你瞧你——你这么沉不住气?这新掌门真就这么好?他又不是你儿子啊!”
当时赵管事没有说话,罡天道场的李管事也觉得这话听着着实不太好听,于是他及时止住了话意。
他心里默默的想虽说赵管事这年纪确实可以当人家爹了,但是这样在背后这么说新掌门实在是不对。于是他佯装着咳了一声,缓步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灼谦迈着精神奕奕的大步从远处走了过来。
陈灼谦一身乌雀纹绣锦袍褂,他环视四周,一双乌黑的眼睛雪亮,闪着锐利的光。
要知道,如今陈灼谦的身份,也已经不一样了。
他如今是掌门嫡传的首席大弟子,是日日伴在掌门身边的最受信任的一把手。而就在他刚刚来和生道场的途中,有好些个弟子都喊他“大师兄”,这可将他威风坏了。
他穿过这在傍晚摆着露天盛宴的和生道场,步伐生风地走上了云上峰。
一进去,他便发现这里的陈设已经大变,原来院子的小径全都拓宽了。而这云上峰里面有多了好些个仆从在忙里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