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比如下一次任务是什么时候,破天狼的解方到底是不是目鹿草,三个月之后是不是真的能回家,回家之后是不是能把她爹给捞出来。
隔日黄昏,正当她还在洗白菜准备晚饭的时候,她听见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在说话。
那少年怒斥道“我就是海角之巅——闻天阁柳洲仙君的长子陈灼谦,你放我进去!”
这奇怪的来头,这正儿八经的的名字什么来头?
却依稀听到了和生道场的掌事在说“胡说八道!你这少年人穿得一身破烂,连一张文书都没有,还说自己是柳洲仙君的长子前来拜师的?谁会信你?我是这里的管事,管你怎么说,看不到文书,你就不是柳洲仙君的儿子!我明觉山若是这样好闯,还不反了天去了!”
苏湮颜走出去一看,竟看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少年,被那道场掌事给捉住了,好几个侍卫给他按在地上,硬是要把他给架出去。
他倒也一身正气,气势凛凛的抬头,一双黑白分明的俊眼盯着掌事“你这混账管事!我都说了文书是被歹人抢了去了!而且我已经写好书信给父亲寄去了,不日就会替我证明!我若是把这被拦在外面的事告诉了我父亲,你这道场管事就不怕得罪人吗!”
管事竟丝毫不畏惧的两手一摊“我不管这歹人是不是真的被你遇见了,也不管你是不是真传书给你的父亲了,若你能把这件事告诉你父亲,而且你父亲还真的因此来找我了,我到时自然会给小公子您赔礼道歉的。”
他眉头一下子又皱成一团“但现在你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如此我是绝不会放你进去的。我这辈子,只怕得罪我明觉山的人,而你这来路不明的小公子,能奈我何?”
那少年隐忍住愤怒,他悲痛的俊眼一沉,仰天道一句“难道是老天要阻拦我求学吗?!”
苏湮颜心下奇怪,这出场极其诡异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只见那少年猛然看了她一眼,他那眼神好不神采奕奕,俊采飞扬。她那眼神过分正气,叫她一看,就不禁帮他说了句话“管事大人,此人若真要是那什么仙君的长子,就这么把他丢下山去,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岂不是要算到我们明觉山的头上了?”
那管事看了她一眼,脸色陡然一变。他竟立马和善了起来,说“圆圆姑娘,你说的在理啊!”
这管事怎么突然对她这么温和了?
难道他也觉得她刚刚说得太好了?
怪哉。
管事又问她,眼神颇有意味“那依圆圆姑娘的意思呢?应该如何处置这个,自称是来云上峰拜师的小公子?想必,由你来想办法,自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