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竞深。
他甚至连站立的姿势都没有变,只是单手那么随意的一扣,便已让霍折析动弹不得。
“大哥你放开……啊!疼疼疼疼……”霍折析龇牙咧嘴,很快俊脸泛白,半弯着腰,嘴里只剩下求饶声。
“梁叔,先带三少爷回车上。”霍竞深下令。
“好的,大少爷。”
霍折析胳膊终于得救了,立刻又开始鬼喊鬼叫起来,“梁叔我不回去,我要找那个死丫头说清楚……梁叔!梁叔……”
老梁以前是当兵的,虽然已经年过五十,手劲也远胜霍折析这种弱鸡公子哥。
当下,半拉半拽的就把人给带走了。
审讯室里也终于恢复了安静。
霍竞深还站在那儿,近一米九的身高挺拔修长,白衬衫的领口解开了几颗纽扣,袖子也挽了上去。
看似很随意,却很难让人忽视他身上那股强势的气场。
尤其刚才那么随意的一扣,霍折析的惨叫仿佛还近在耳旁……
整个审讯室都没有人敢再说话,包括那个原先叫嚣的酒吧老板。
直到……
“把账都算一下。”霍竞深开口。
有钱能使鬼推磨。
霍竞深出手大方,保释手续很快就办完了,酒吧老板也满意的离开了。
负责笔录的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先前录下来的口供,提醒说道,“霍先生,苏小姐的保释人还没有过来。”
霍竞深动作一滞,再抬起眼,语气如常,“她姓苏?”
在南城,还刚好姓苏,会这么巧吗?
“对,她叫苏婠婠。”民警不疑有他,继续说道,“我刚才翻了一下,这位苏婠婠两年以前在局里留下的档案可真不少,简直就是劣迹满满!什么打架,喝酒,赌钱,赛车……居然还涉嫌藏匿毒品!对了,她的父亲苏云堂是广电局的副局长,不过刚才她提的保释人是墨唯一,也就是墨家的千金……”
“签字吧。”霍竞深打断他。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民警见他话虽不多,却办事利索,当下也不愿意再节外生枝。
早点完事儿,自己也能早点儿交差。
从审讯室出来,霍竞深接到了一通越洋电话。
看着前方“洗手间”的指示,霍竞深一边接听手机,一边过去推开了男洗手间的门。
“竞深,明天可能要麻烦你去一趟机场。”
“怎么了?”
“是子炀,他刚才偷偷上了飞机,应该是明天中午就能到南城了……”
“哐当”一声,厕所的一道隔门打开了,霍竞深眉头一皱,一团黑影已经朝他扑了过来。
冲劲有些大,因为毫不设防,他整个人都往后退了一大步。
在女人就要摔倒在地上的时候,一念之间,他的手臂已经伸了出去。
苏婠婠也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嘿嘿嘿”地笑着,没心没肺的样子。
霍竞深看着她嫣红的脸颊,很快松开手,却发现衣袖被她抓在了手里面。
“谢谢啊。”苏婠婠说完,打了一个很大的酒嗝。
之前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的啤酒,当时喝的太凶,也没感觉到醉,没想到上了一趟厕所,差点儿就在马桶上睡着了。
好不容易起身出来,就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的,眼皮子也沉的要命,连路都看不太清了……
“我这有点事,先挂了。”不顾那头好友的疑问,霍竞深立刻挂断手机,强制的想要将女人扯开。
苏婠婠却不肯放。
她紧紧地抓住手中的“被子”,闻到那股淡淡的清冽气息,觉得整个人都舒服多了。
她甚至低下头,干脆将脸也蹭了上来。
拥有高度洁癖的男人瞬间眉头凝结,脸色也变得有些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