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
“老十二,”
林逸再次把目光转向了永安王,“哥哥问你一件事。”
老十二忙不迭的道,“皇兄有话尽管问,弟弟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不敢有丝毫隐瞒。”
林逸好奇的道,“刚刚在伱府里的时候,我忘记问了,那個歌姬我很眼熟啊,哪里的?”
老十二笑着道,“王爷,那是逆贼薛同吉之女薛银儿。”
“原来是她啊,”
林逸恍然大悟后,恨声道,“娘的,那你居然敢让她坐我旁边?”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居然让两人坐一起?
但凡这薛银儿有一点歹意,他还能活?
老十二愕然.....
良久之后,才缓缓地道,“我忘了.....”
要不然能怎么说?
难道直接说教司坊的客人,有几个跟伶人没仇的?
哪个伶人看了那些当官的不想杀之而后快?
这不是挺正常的嘛!
有什么好介意的?
林逸歪着脑袋道,“你这是想我死?”
“啊......”
老十二被这话吓得噗通跪下,咧着嘴道,“皇兄,我不知道你突然会过来啊,刚好薛银儿也在,臣弟想着让她为皇兄助兴。
再说,刚好洪总管也在皇兄左右,臣弟不免大意了一些。”
洪应那狗东西,跟影子一样,贴着和王爷,有他在,谁敢作乱?
完全就是杞人忧天!
“真的?”
林逸犹自不信。
老十二哭丧着脸看向了站在林逸身后闭目养神的洪应。
洪应似乎感应到了,睁开眼睛,笑着道,“王爷,十二王爷也是一番好意,小的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点了这薛银儿的穴道,她就是有天大的能耐,也不敢再王爷面前造次。”
“行,那就原谅你了,”
林逸眼珠子一转,又好奇的道,“薛银儿早就是自由身了,她为何还要留在教司坊,有何目的?
还是就是这薛大午,天天唱大戏,又图个什么?”
老十二讪笑道,“臣弟委实不知。”
“行了,我也知道你不知道,”
林逸又喝完一壶酒,打着哈欠道,“跟你们说话真没意思。”
再次头也不回的出了代王府。
老十二和老六面面相觑。
“六皇兄,这......”
“你多虑了,他啊,大概就是真的无聊了.....”
代王慢慢悠悠的道,“从他站在金銮殿那一刻起,他就没有了亲情,没有了朋友。”
老十二嘟嘟哝哝的道,“我要是....我也可以不要朋友。”
有朝一日刀在手,杀尽天下负心狗。
剩下的不就是都是朋友了吗?
林逸再次回府。
隔着老远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声。
他忍不住推门进去,陈喜莲和闫红都在,婴儿痉挛太常见了,不管她们怎么与明月说,明月都不信,一个劲的让她们想办法,她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一个劲的给孩子肚皮做抚触。
“肠绞痛,”
林逸进来一看,就明白是什么事了,“飞机抱吧。”
飞机抱?
众人都不解其意,包括陈喜莲和闫红。
只见和王爷让孩子脸朝外趴在他的手臂上,左右晃动。
神奇的是,孩子居然不哭了。
“而且还可以做萝卜蹲,”
林逸蹲下来又站起来,然后蹲下去,弄了没几下,便满头大汗,看着明月道,“你还在孤儿院混过呢,怎么连这种常识都忘了?”
明月抹着眼泪道,“奴婢听见她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