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九品之中,能打得过你的,肯定不多。”
“九品与九品也是有差距的,”
小喜子得意的道,“咱家修习的可不是烂大街的会元功。”
他学的可是他师父亲传的辟邪剑法!
真论剑术,他这个九品倒也未必比叶秋这个天下闻名的剑术大宗师差多少!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方皮突然很是感慨的道,“不练吧,别人练了,一招杀你,练吧,下不来那个决心,其实练完也就那么回事,会元功、辟邪剑法、吸星大法,都是神功,随便练练都是个八品,九品,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都卷的不成样子了,化劲的比狗还多。
这就是和王爷所谓的内卷。
所以啊,我这人有自知之明,没有学武的天分,我就不想在武学一道努力了,躺平最好。”
小喜子面色不悦的道,“咱家没工夫与你磨嘴皮子,有事赶紧说事,没事就赶紧滚蛋。”
方皮无所谓的道,“你别搞错了,这是和王府的马房,你来得,为什么我就来不得?”
小喜子道,“咱家奉命在这里照应姑母,你在这里碍手碍脚,就是没安好心。”
方皮道,“允许你孝敬姑母,就不能允许我孝敬了?
哪里有这个规矩?”
说完就不再搭理小喜子,从周敬手里接过一个木箱子,走到厢房门口,交到门前立着的厨娘的手里,嘱咐道,“这是上好的老山参,你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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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廷卫镇抚使,厨娘自然不陌生,躬身接过后道,“是。”
方皮笑着道,“那就好。”
也没跟小喜子打招呼,领着人就从大门走了。
“公公.....”
何连哽咽着道,“你老可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谭喜子见他这样,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愈发生气了,恨声道,“平日里让你多练功夫,你不听,但凡有一点出息,也不至于让一个五品的给打了。”
何连听见这话更委屈了,哭丧着脸道,“他乃镇抚使,我即使入九品了,他要打我巴掌,我也好躲啊。”
“你还敢狡辩!”
啪嗒一声,谭喜子随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何连的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何连憋着眼泪,想哭没敢哭。
这算什么事啊!
“行了,”
小喜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拍着何连的肩膀,心平气和的道,“知耻而后勇,记住你今天受到的侮辱,以后一起找回来。”
何连受了鼓励,赶忙点头道,“属下一定不会辜负公公的期望。”
小喜子道,“你回宫吧,咱家今晚就留这里。”
桑安等何连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才勾着身子凑到小喜子的身前,笑呵呵的道,“公公,客房我已安排妥当,请跟我来。”
小喜子点点头道,“有劳了。”
“客气,客气。”
桑安反倒是觉得这个小太监比方皮好相处的多了。
安康城的天气逐渐转暖之后,灌了一个冬季西北风的三和人又活跃了起来。
已经是亥时,大街小巷依然热闹不已。
最热闹处,还是去年拆迁新建的人民广州,卖小吃的,说书的,卖茶的,耍枪的,每个地方都是被挤的水泄不通。
洪安扫了一眼正在卖力指挥大象表演的廉人头领康宝,径直穿过人群,没有一刻停留。
最后在一处偏僻的小巷子停留了下来,然后旁边的一扇小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走出来一个腰大膀粗的汉子。
洪安道,“老刀,打听到了?”
她家原本是住在南城运河边上的,她即使是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