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虽然口味做的不错,他也没吃多少,最后给了孤儿院的孩子们。
孤儿院的孩子已经送走了一批,大多是从松阳过来的半大小子,眼前剩下的,基本都是本地孩子,大多有生理残疾,失明的,坡脚的,智力障碍的,应有尽有。
其余正常的,还大多是女孩子,尚在襁褓里哭。
林逸一个都不忍舍弃,吃粮食能吃多少?
何况,还可以教他们武功,练的身体壮壮的,年纪大稍微一点后,可以送出去了。
哪怕是脑子不清楚的,将来给替着找份活计,也不至于饿死。
至于那些手腿残疾的,重点就是识文断字了,林逸基本不怎么在学校上课,但是却愿意花费大把时间花在孤儿院,教着他们算术和会计。
甚至经常陪着他们做游戏。
唯一难办的是一个失明的孩子,眼前已经十一岁了,林逸准备给送到白云山上的道观里,摸骨算命,也算是专业对口吧?
为了早点给孩子打下一点基础,他把白云山上的老道士都给“请”了过来。
老道士委屈吧啦的,不就讹了你一锭银子吗?
何必如此打击报复?
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去教孩子不算,还得收人家做徒弟!
这些孩子最是天真无邪,林逸诚心待他们好,他们也总是围着林逸转。
林逸很是欣慰。
善琦、谢赞等一众人都渍渍称奇,只有在孤儿院的时候,这位和王爷才能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王爷,这叫黄皮果,”
桑老婆子端了一盘子果子过来,躬身道,“可以消油腻。”
桑婆子原本只是个老眼昏花,走路佝偻着腰,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老妪。
但是自从在操场上学了会元功化劲之后,可谓是垂死病中惊坐起,谈笑风生又一年。
自从来到孤儿院,做了这个所谓“院长”之后,整个人居然渐渐地有了一点气势。
林逸摆摆手道,“那么酸,本王可不吃。”
天将黑的时候,刚从孤儿院大门出来,便看到了北边一片通红的火光。
麻贵道,“王爷,下面的人刚刚传报,那帮子岳州佬开的烟花作坊着火了。”
包奎做了府衙总捕头后,越发很少回和王府,麻贵在前日便被提为了和王府副统领。
林逸问,“有伤亡没有?”
麻贵道,“只有主家的胳膊被烧伤了,别的没什么大碍。
不过,十几间民房皆烧为无有,现在还在蔓延。”
“没伤到人就好,那些处旧房子,本王早就看着碍眼了,拆了又不好拆,现在烧干净了,就重新盖新的,”
林逸接着道,“跟善琦说,受损的民户,部由府衙给钱盖。”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保险公司,靠百姓自己,估计大多都得流落街头。
麻贵躬身道,“属下明白了。”
“这善琦也真是的,处处让本王操心,”
林逸叹气道,“安生产很重要啊,本来这烟花作坊就不能开在城里。
这几个烟花师傅也不用追责,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回头把他们安排到西江南岸吧,那边空旷地方多。”
正常来说,肯定要以儆效尤,多少给点惩罚。
但是,三和不一样。
有点手艺的师傅,都恨不得捧手心里,何况还是跟火药相关的烟花师傅!
自从来了这做烟花的一家子,卞京炸山的瘾头更大了。
林逸生怕稍微小惩,把这一家子弄出心脏病,搞出个好歹。
虽然救火的人多,但是没有专业的设备,和专业的人士,白云城的火势还在继续扩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逸往城里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