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见夜烬绝慵慵懒懒从卧室出来了,同他讲“你看啊,一直陪着大雄的不是静香,而是哆啦a梦;陪着柯南的不是小兰,而是灰原哀……有一个我们爱又爱我们的人能陪在身边,是不是很幸运?”
亦真正想夸自己,被夜烬绝打断“胡说八道,陪着柯南的明明就是尸体。”亦真竟然无言以对。
“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说好听的。”亦真揪住夜烬绝,夜烬绝掸她一眼“你想听什么?”
“当然是想听你说了,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夜烬绝想了想“你不洗脸的样子真是像极了爱情。”
“你怕是对素颜有什么误解。”亦真撇了撇嘴角“明明就会说好听的,非要怄我,可恶。”
亦真见梁熙迟迟没有动静,便给她打电话,梁熙道“我得了种一开学就全身害痛的疾病,实在是起不来了,我要给自己放个假。”
“这样不太好吧。”亦真试探一下“不然,我也不去了?”
“行啊,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梁熙打了个电话,便又睡了。
亦真放下手机,往沙发上直直一躺。夜烬绝叼了片面包,坐在她旁边,谑笑“仔仔又要睡啦?”
“今天一早起来,头就有点疼,现在疼得更厉害了。”亦真揉揉太阳穴“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我去不去都行,不着急。”夜烬绝侧过身“我帮你揉揉?”
“你先给我拿条小毯子去。”
“一大早上的,怎么会头疼呢。”夜烬绝检查一下亦真卧室的窗户“是不是昨天在外头着风了?”
“应该是没睡好。”
夜烬绝一面给亦真揉太阳穴一面叨叨“我早就想说你了,成天不锻炼身体,美人灯似的,风一吹就倒了,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样哪行?过两天我带你健身去。”
亦真微闪开眼睛“哪有,女孩子身体素质就不如男孩子好吧。”
“不用你跟我在这儿讲拗理,过两天给我好好锻炼身体去,我给你买个跑步机,雨天你就在家里跑步。”
亦真长嗐一声“你是魔鬼吗?”
夜烬绝忽然问“那个柏哥怎么样了?”
“想也知道,那孩子又没受过学前教育,哪里跟得上呀。任栀雨那边现在还没发现,过几天不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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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栀雨把杯子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嫌钱妈烹的茶不好“到底花的不是你的钱,也不带这么糟蹋茶叶的,叫你浓浓沏上一杯,你倒发狠倒了半壶。这茶可是我从日本带回来的。”
钱妈知道这是任栀雨看她不顺眼,在挑刺,便道“这是按照先生的要求烹的。”
这是提醒自己她是先生的人?任栀雨在心里恨了一声,这个钱妈简直是她命宫里的魔星,时时刻刻戳着她的肺。现在正好项舟不在,她倒要好好抖一抖威风。
任栀雨冷笑“怎么,你领着先生的薪水,我还指派不了你了?”说着大喊李嫂,李嫂兢兢颤颤上前,任栀雨也不发话,只掂弄着手里的茶杯,淡青色的天光透过茶叶映进来,茶叶从一头倾向另一头,最后黏在了玻璃壁上。
任栀雨从鼻子里哼一声“李嫂,以后你不用再来了。”
李嫂一愣,家里儿子犯了事,正打着饥荒,可就指望她这点钱呢,这怎么行?她掣动着脸庞“太太,我是哪里做错了?有什么你说了我不得改的?”
任栀雨谑笑“你没有错,是我现今扎筏子呢,不然家里都当我做不了主呢。要怪就怪你和钱妈交好吧,都是她连累了你。”
钱妈听了,气不打一处来“这是什么话,你对我不满,直冲着我一个人来就是了,使不了阎王扇,尽对着我们这些人吹阴风。”
任栀雨气煞“不用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