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秦家兄妹做客项宅。(1 / 2)

五分钟后,越来越多的人施以这边注目礼。

夜烬绝拍拍亦真的肩膀“姐,大姐,祖宗?您哭够了没?”

亦真其实也就哭了那么几声,她就是故意让夜烬绝难堪的。一行啼哭,一行气凑,在心里怙慑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为什么最讨厌女人哭?这就是原因了。夜烬绝一直觉得女人的眼泪是一种弱者的要挟行为,谁在他面前打擂台抛珠滚泪,他便愈发拔嘴撩牙,于是落在那不要脸的人嘴里,就成了禽兽的行为。

这要换个别人,他才不搭理呢,扬长而去了事。可现在这哭哭啼啼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夜烬绝想起薛子墨的一句话一时跑路一时爽,跪上搓板毁断肠!

夜烬绝倒是没生气,想着干脆扛起来了事,手一伸,又担心亦真在大街上瞎喊什么“姐夫你要做什么!”之类的。他觉得这就是她能做出来的事。

于是,外套一脱,直接丢在亦真的脑袋上,遮的风雨不透。他还差点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亦真扯开外套,终于恼羞成怒,追着夜烬绝捶起来。夜烬绝灵活得很,反身就钻了个空子,一挫身,抱住她的腿往肩上一抗,灵敏欢脱地给人塞进了车里。那个迅速,亦真还没来得及喊一声救命。

亦真反应过来,安全带都扣上了,瞪眼咬牙“你无耻!”

夜烬绝警惕戒备地看着亦真,还是忍不住驳口“你才无耻呢。我做什么了给你哭成那样?还不是你自己作的。你丫就是故意让我难堪的吧。”

亦真顿时有点心虚,拿过抽纸,心里方才平静,夜烬绝便逮着训话了“你丫偷偷躲到那儿干嘛呢?不相信我是吧,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不三不四举止荒疏的人吗?”

方才哭的时候,亦真也思考周旋了对策,闷着鼻腔哼了两哼“不用你掰着口给自己往光明正大的说。我问你,你一开口就是‘仔仔在家干嘛呢?’从这儿到家得二十分钟呢,你不问我到家了没,张口就问我在家干嘛,可见你也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故一张口就给我下套呢!你怀疑我,我怎么就不能怀疑你了?乌鸦嫌猪黑,谁也别说谁!!”

夜烬绝挑眼看了亦真一眼,瞧她那快嘴拨舌的样,笑微微替她把眼角的湿润拭了“哟,小丫头学聪明了,都知道据理力争了。可有一点你说错了。”

亦真溜着圆圆的眼“有吗?哪点啊。”

夜烬绝轻笑着叩住她的手“我没有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我是觉得以你的个性,你铁定在门口蹲点儿呢,所以才在电话里那么问你。咱这不能叫小人心度小人腹,咱这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亦真笑着睐夜烬绝一眼“今天吃蜜了?嘴这么甜。”两人大手拉小手,又好的蜜里调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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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壹街区105号,项氏公馆。

这一晚项家热闹非凡,小柏哥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月亮。薄薄的一钩月色,高挂在穹窿,像浮沉在江雾里的一只小白纸船。

方才钱妈塞给他一碗雪燕,扬起手,照着他的背一拍“快跑!”他便像只被鞭驰的小马一样蛮冲着,偏到了这儿。

这儿里客厅不远,故可听得到叮叮咚咚的琴声,小柏哥知道是那位项姐姐在弹琴。他撮尖了嘴咈哧咈哧吹着,捧着碗的两只手被烫上一圈红。刚刚跑的急,钱妈也没顾得上给他勺子,这么想着,他不免心疼起这碗燕窝。

项宅上下内里忙成一窝蜂,脚下咭咭咯咯的响,也撇不开个道来。钱妈里里外外张罗着“意式咖啡煮好了吗?太太方才叮嘱的意式咖啡!”

偏偏厨房里的那位是个掉了耳朵的瓦罐,不中用了。脖子一探嘴一撮“几时开饭?还得一会儿呢!”

钱妈嗐声跺脚“什么跟什么呀!”一雇佣趔趄着脚“小柏哥呢?平时尾巴似的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