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来到南兴,晋王殿下照例被他的枕边夫人们拢住,至今不曾回到王府,想来对宫里姑娘们招待上不会差,却也不会丰盛,姑娘们要打扮,就得上我们泰丰来逛逛。”
“来了几回?”魏临行觉得这个消息挺好,他不可能潜入王府见毛太宰夫人,那是王府,改头换面估计也不行,毛太宰夫人固定会出来的话,那就再好不过。
“见不到晋王殿下的面,姑娘们没心情打扮,只来了一回。”
常当常年驻守南兴王城,他对这里的习俗风情都了解,魏临行借机多了解一些“晋王殿下势力单薄,而选进宫的姑娘们都有家世,他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反而纵容枕边人绊住他的脚?”
常当微微一笑“您老想想,晋王殿下势力单薄,他要是娶个高门,岂不受制于人?”
魏临行哦上一声,稍微推翻自己不久前对晋王的结论,这么说,晋王梁仁也有谋略,不是一盘子好菜那么简单。
再问道“他相中哪家,为何不提亲事?”一位有谋略的殿下不在亲事上想主意,那叫不可能。
“哎哟,这我可还真不知道,贵东家也没有让我打听这件啊。”常当连连摆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专注是诸般的衣料,和卖出好价钱。
魏临行是鲁王手下有名的智囊之一,可是他做不到全国的世家实力了然于心,也就无从推敲晋王梁仁有可能相中谁家,鲁王另外有关注于京城和宫里的人才,魏临行也不能判断晋王为什么还不成亲。
他思索一下,就维持自己原来的结论,明摆着晋王弱,而鲁王强,在鲁王殿下的蓄意掠夺之下,晋王的亲事也好不到哪里去,晋王,他还是一盘子好菜。
如果晋王的亲事选在京里的世家里,鲁王府关注于京城宫里的先生会向殿下禀告这事,在鲁王的授意下伺机破坏,如果晋王的亲事选在其它世家里,鲁王这野心勃勃的人,也会有别外关注的先生呈报给他。
魏临行要做的,还是和刚才想的一样,他的眼睛下面不允许晋王梁仁与宫里来的姑娘们有所爱恋,凡是能送进宫的,又跑到南兴来相女婿,门第不会差。
“大掌柜,你打发个伙计去见毛太宰夫人,就说有新的衣料到了,邀请她来店里坐坐。”
魏临行沉声。
“贴子已发,这几天晚上是我们泰丰举办商会,凡是城里的女眷我们都下请帖,只是有一件,毛太宰夫人和晋王殿下的枕边人不能站到同一块地方,虽然我和枕边夫人们来的时间和毛夫人来的时间错开,但是她肯不肯来就不知道。”
常当担心魏临行让他再次传话给毛夫人,热心的道“不过有一个人肯说话,毛夫人也许会来。”
“谁?”魏临行问道。
“这个人叫任敬,为人嘛,轻浮,没有什么人品,他是南兴本地人,所以中举后进入官学当先生,前些日子得罪承平伯夫人,随后本地的官员乔远山纠集一群老夫子们把他告到晋王那里,任敬被学里革职,毛太宰夫人公然的招揽了他,他是经常出入晋王府的人。”
反感浮上魏临行心头,他不是反感任敬,也不是反感毛夫人,还是那位晋王梁仁。
这是能忍?还是平庸?
客人住王府,还让个被革职的自由出入,他还真能看得下去?
魏临行再次把梁仁放在能屈能伸的人物和胆小糊涂之间衡量,总要知己知彼才是一举扳倒他的关键。
随后他想想常当的描述,任敬为人轻浮,所以一个女人他也投靠。
没什么人品,这种人反复易主不会有任何障碍。
简单的定位过,魏临行又问到一个人“任敬为什么得罪承平伯夫人,这位伯夫人是什么出身,是什么样的人品,有什么样的事迹?”
承平伯府现在是鲁王殿下的眼中钉,几回铩羽都与承平伯府有关,魏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