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中年男子对面,身着白色长袍,面容清秀姣好的青年轻轻瞥了他一眼,淡漠地说道“陛下所做之事,又岂是你我能够揣测的?”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认为叛逆敢来咸阳城,如此挑衅,真当我大秦是吃素的?”
中年男子把玩着两枚白玉明珠,不停地转动着,高声说道。
“闭嘴,此事又岂是你应该谈论的?”白衣青年眼神锐利如刀锋,怒喝道。
“师兄何必动怒,我只是发表自己的看法而已,应该没有惹到你吧!”中年男子停止转动玉珠,淡淡地说道。
“这不是你应该说的,更不是你应该做的。”白衣青年面无表情,看中年男子的眼神,如同在看死人。
“那我应该做什么?”中年男子反问道。
“老老实实在这里等待盛会的开启,这才是你应该做的。”白衣青年收回目光,双眸紧闭,不在去看中年男子。
在他看来,一个不知死活的普通师弟,根本不值得他多费口舌。
中年男子愤恨不已,面露不服之色,内心怒吼道“你就是个靠身体上位的小白脸,如果没有公孙小姐帮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只能暗地里发发脾气,也就是无能狂怒。
没办法,谁让他技不如人呢。
虽然对方算不上什么大高手,但碾死他,仅仅只需要一根手指。
见白衣青年不在搭理自己,中年男子只得灰溜溜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待他离开后,白衣青年方才睁开双眼,冷冷地说道“活了六百年,你也算是够本了。”
随后再次闭上双眼,盘膝而坐,呈五心朝天的姿势,顷刻间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十分钟后,名家发生的对话,尽数化作一封奏折,送到了咸阳宫太华殿,嬴政的书桌上。
“倒是有点意思。”嬴政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他的心情还不错。
方才儒家荀圣、道家天宗北冥子,两大当世至强者,共同前来咸阳宫,面与嬴政。
三人齐聚一堂,畅聊人生,就天下大事,相谈甚欢。
荀圣虽然没有明确的表明态度,但现在已经偏向大秦。
北冥子自不必说,天宗一直以来都是大秦的忠实拥护者。
这次儒家又开始偏向大秦,哪怕是嬴政也难以掩盖内心喜悦,忍不住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与此同时,咸阳城北城区,圣贤庄。
此地正是嬴政为儒家小圣贤庄准备的居所。
这里与临时居所完全不同,而是一座完美复刻桑海小圣贤庄,且巨大十数倍的巨大庄园。
小圣贤庄,圣贤庄,秦皇之心,路人皆知。
荀圣刚踏入圣贤庄,张良便迎了过来,俊逸绝伦的脸上满是笑意“师叔,此行可还顺利?”
“嗯。”荀圣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无视张良,向内部走去。
一步迈出,便是数千米,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张良的视线里。
看到这一幕,张良面色一滞,脸上阴晴不定,急忙追了上去。
越过亭台楼阁,假山湖泊,张良来到了圣贤大殿中。
荀圣坐在一方蒲团上,在他的对面,同样也有一方蒲团。
如此用意,不言而喻。
张良走到蒲团上,面色平静,坐在上面。
荀圣轻轻挥手,一方棋盘出现在两人之间,黑白棋子盒摆放在棋盘之上。
“你先选。”荀圣淡淡地说道。
张良毫不犹豫,直接拿走了白色棋子盒。
“既然你要先行,那便开始吧!”黑色棋子盒落在身前,荀圣示意张良可以开始了。
“师叔,那弟子便得罪了。”张良手执白子,轻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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