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取了这么粗的针来,也不知太后是想做什么。你也是傻,让你看病你就看?一针扎下去至少也得喊两声疼吧。一动不动的,我看你是是真有病吧。”
语气严厉,倒像是真的不太痛快。
“傻子。”被骂有病的倒是淡定,笑容满面的去驳他:“你真以为太后是体恤我身子弱找个人来替我调理?也不想想,这许太医入宫做太医前是做什么的。”
“许太医?”凌战果然想了想,却没有丝毫头绪:“并没什么特别啊,只是听说擅长食疗和滋补。要不是因为这,太后也没理由叫他来给你把脉。”
“你呀,看问题永远都在表面。”凌战无奈:“若只是这么一个人,太后还能特意喊我过去,还点眼的找了个太医?你细想想,姓许的大夫,你还认识哪个,祖上是做什么营生的?”
姓许的大夫?除却那个许渐吉还能有谁?许渐吉祖上是又做什么的?
凌战皱眉,认认真真的想了一回,脸色大变:“药草毒物?太后给你下毒!”
那样粗的针,若是中毒可还了得?又是太后下的手,便是真死了,也没处说理去。
凌战是真的紧张,听这语调感觉都快哭了。
“……”言书:“想哪儿去了,便是官家,也不能一时兴起就杀人吧。太后当着那么多人面,明目张胆叫我去,怎么想都不会是动杀机吧。”
关心则乱,话一出口,凌战自己都觉出了不对,碍于脸面也不能认错,只得低头去看言书臂弯上还有血珠的针孔:“管他是谁,不是毒就好。这下手也太狠了些,都淤青了。”
言书将袖子放了下来,安抚的笑道:“不过就是扎一针,又不是用刑,做什么要这样的表情。”
想了一会儿后,还是觉得应该将这许太医的事儿与凌战说一说,否则,以他的脾气,一旦得不到确定的答案,就会神游天外的胡猜,若是那样,反而更加容易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