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丁里八卦地问“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看见,有一群狗,披着人皮,说着人话,对一个人吐着舌头汪汪叫。”韩佳之玩笑地说。
大家以为韩佳之在讲冷笑话,便哄堂大笑起来,似乎都被这个笑话逗笑了。
毕竟韩佳之爱说冷笑话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大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韩佳之嘴角噙笑,目光却冰冷至极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陶利越过韩佳之的杯子,准备拿摆在桌子中间的酒,结果却不小心碰倒了韩佳之的杯子。
“抱歉啊佳之姐,这年纪大了,手脚也不好使了。”陶利重新拿了个杯子,给韩佳之倒了杯酒。
韩佳之却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命令道“舔干净。”
“啊?”陶利动作一顿,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韩佳之一字一句地说“我说,舔干净。”
韩佳之的声音混着喧闹的重金属声里,传到每一个人耳朵里,本来嘈杂的气氛顿时变得寂静起来。大家面面相觑,看着韩佳之严肃的神情,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模样。
可是问题是,刚才还好好的,大家不是聊的挺好的吗?
这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韩佳之不愧是出了名的难伺候,恶劣的美杜莎。
陶利放下酒瓶,讪笑了两声,说“佳之姐,别开玩笑了,我给你赔个不是,别生气了。大家都是朋友,为了这点小事,不至于把气氛都弄僵了。”
韩佳之抽出一根烟,身边的刘丁里眼疾手快地替韩佳之点上了,顺嘴低声劝道“佳之姐,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韩佳之抽了口烟,眼神讥讽地看向陶利,嗤笑道“朋友?你有资格吗?你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刘丁里欲言又止地看着韩佳之,想开口拦住韩佳之继续对别人恶言相向,可是韩佳之突然掉转枪口,把怒火燃烧到他身上来。
“还有你,披着人皮久了就真以为自己有点人样了?别忘了,你从骨子里就是条狗。”
韩佳之又看向在场的每一个人,说“还有你们,你们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我韩佳之的朋友了吧?哈哈哈。”
韩佳之突然讥讽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每一个人耳边,他们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有些无所谓地给自己倒了点酒,假装听不见韩佳之的恶言相向。
“披着张人皮,学了几句人话,就敢和人称兄道弟?你们怕不是都忘记了,家里的产业是靠谁在支撑着。”韩佳之弹了弹手上的烟灰。
另一只手从沙发上拿出一沓纸,她把这些纸随意扔在桌子上,没被订好的4a字被扔得到处都是。
韩佳之靠在沙发上,抬了抬下巴,指向那些合同,说“都找找吧,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家的公司。”
五光十色的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嘈杂的人群,偏偏这个卡座里的每一个人却沉默着。
没有人再去碰桌子上的酒,他们只是坐着,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任何人说话。
寂静的程度和喧闹的酒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韩佳之随手拿起就近的一张合同,上面白字黑在写的全是生意上的事情,可是只有再场的人才清楚,那是他们的卖身契。
他们的父母把他们卖给郑众,卖给韩佳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可不就是狗吗。对着韩佳之摇尾乞怜的一条狗,只是为了能从郑众手里讨得那一点蝇头小利。
韩佳之用合同拍了拍陶利的脸,嘲讽道“把这份东西拿好,贴在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地方,这样才不会认错自己的身份。”
陶利屈辱地接下了韩佳之丢给他的合同,上面白字黑在地签着他父亲的大名,以及盖上了他们公司的印章。
面对韩佳之的嘲讽和羞辱,陶利甚至无法反驳一个字,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