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一定真实的答案吗？

姜恒还是有一些不相信，再一次确认道。

“……是的，但是我无法告诉你最准确的回答。”

什么意思？

“这是回答，同时也是……预言。它是大概率发生的事情，但如果我直接告诉你最准确的答案，那么未来就有可能改变。”

为什么会改变未来？

“每个人对于世界的影响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权重很高，有些则很低。一个普通人，就算他的未来被彻底颠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也只是最局部的改变，但有些人则不是……一个小小的改变甚至会导致整个宇宙乃至更加大范围的世界的未来变得面目全非。”

那我的权重……有多少？

“……人类，你对未来的影响……足以改变一切。”

一切？

“是的，每一个宇宙的未来，虚空，圣域，以及……所有的未来都会因为你的某一个决定而被彻底颠覆。因此，我无法告诉你最准确的答案。”

……

沉默了一会儿，姜恒看向了那枚符文。

“看来，你已经想好了问我什么问题了，对吗？”

嗯。

“那么……第一个问题。”

我想知道……虚空是什么？

“虚空……那是一个你今后一定会去到的地方。我不会告诉你何时何地，但是……那是一个十分危险。虚空，是连接多元宇宙和更高次元的通道。它就像是一颗树的树枝一样。”

我需要做什么样的准备？

“这算是……你的第二个问题吗？”

……那不了，我想我可以做好准备的。

“那么……第二个问题。”

我想知道……雅典娜的事情，还有她是谁？

“……我只能告诉你其中的一个。”

……那告诉我，她是谁？

“……你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她。”

什么意思？

“……”

这就没有了吗？

“是的，你可以问第三个问题了。”

啊这……

姜恒感觉自己像是哑巴吃黄连一样完全说不出话来。

“那么，第三个问题。”

只剩下一个了吗？

但是，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啊……

“你只能再问一个了。”

那……

姜恒沉默了许久，才想好。

可以告诉我……我，还能……再见到阿追吗？

我可以再见到她吗？

“……这取决你自己。”

取决于我自己？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还可以见到她对吗？

“……”

该死，怎么又没有了！

姜恒感觉到自己的精神波动开始剧烈了起来。

冷静，冷静下来……

“我感受到你的内心……恶意在不断攀升。这股力量……很庞大，会让你变得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大。”

可是这会让我失控，让我成为一个恶魔，一个不会在意他人生死的恶魔。

“人会在意蝼蚁的生死吗？神明会在乎凡人的生死吗？当你的境界和实力远远超过了你所在的世界的时候，你的一举一动甚至都会毁灭这个世界……如果你的一个无心之举就毁灭了一个宇宙，这代表你就是一个恶魔了吗?”

我……不知道……

“你并非不知道，你只是害怕。”

……害怕？

“是的。你害怕自己最终会无法战胜恶意侵蚀而最终成为一个真正的恶魔。但是，你已经使用了他的力量，所以……即便你再想逃避也无济于事，因为一旦沾染上了恶意，就没有逃脱的理由。”

那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