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人去镇清寺了,我看他像是憋着什么坏主意呢。”
小暖果然来了精神,坐起来唤道,“玄舞。”
玄舞从帘子外走进来,答道,“左相在茶宿吃了馄饨后,又与里边的住客闲聊了一会儿,没打听高仓颉的事,然后就去了镇清寺,现在还没出来。”
小暖的小脑瓜马上开始高速运转。左相与智真相识很正常,但今天后晌他刚去拜访过智真,要入夜时又去了,就显得非同寻常了。
除了三爷觉得镇清寺那几个和尚有问题外,左相也这么觉得,看来这几个和尚真有问题了。这几个和尚,还算是她请来的,你说叫人难受不难受。
“玄舞。”
“属下在。”
“你说咱们南山坳要不要弄个宵禁什么的,好让大伙能早点歇了。”
玄舞,“……”
镇清寺内,圆通正捧着碗喝稀粥,智真给他夹了清口的小菜送到嘴边,圆通张嘴啊呜吃下去,接着喝粥,待圆通喝完了,智真又给他擦嘴角。大小两个光头凑在一起,显得屋里格外亮堂。
左相看着他们,就想起厚生生病时的场景,那会儿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了,左相也是这样小心地照看着儿子,希望他早点好起来。厚生好了之后,对他比之前更亲近了。
这两师徒,感情也很深呢。
待圆通出去后,智真大师给左相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静静陪着。
“清王善交,在世时与三教九流皆有往来,他与大师也算故交吧?”左相似是闲聊地问道。因清王的封号是先皇封的,所以建隆帝虽治了清王的罪,却没有夺去他的封号,以示对先皇的尊敬。
智真大师面色平和,“贫僧与清王只见过几面。”
“在收度通为徒之前,能与大师见几面的人为数不多。”左相的声音不高,却让智真无法辩驳。
智真喜静,多数时间都是在藏经阁内读经书参悟佛法,确实很少与人见面。收了度通为徒后,度通办了个讲佛会,央着他为善男信女们讲经,智真才被渐渐被人所熟知。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