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救徐涛和苏明军,必须拿到通行令。而空白通行令和看守所印章都在潘会来的办公室。
林创的计划是把潘会来灌酒灌到七八分醉,施展催眠术将其催眠,盗取两张空白通行令并盖章。
……
酒至半酣,邵纪军来报“组长,徐涛昏过去了。”
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林创心里一点波澜都没起。穿越而来的他,心似乎都是麻木的。
林创问“招了没有?”
邵纪军回答“没有。”
林创吩咐道“不要再上刑了,送回牢房,让医生好好给他治伤。”
“是!”邵纪军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林创和潘会来接着喝酒。
“林兄弟,这个案子你打算怎么结案?”潘会来已经有了三分醉意,借着酒意问到。
如果不是有了醉意,这个话就有越位之嫌。
“老潘,你看呢?”林创不置可否,反问道。
“依我看,张守正两口子弄不好会无罪释放,徐涛倒是个烫手山药。”潘会来说到。
“哦?为什么会这么说?”林创问道。
“很简单,张守正枪杀刘德祥虽然动机不纯,但毕竟刘德祥有地下党嫌疑,而且全程参与了劫狱。更何况,我听说庞一萍的哥哥可是大有来头,现在正四处活动,他不会让这个屎盆子扣到妹妹妹夫头上的。徐涛就不同了,虽然他不承认,但地下党的嫌疑是洗脱不了的。麻烦就在于,现在两党合作,谁也不愿意落一个搞破坏的把柄,对付地下党,跟过去不一样哦。”潘慧来说到。
“你说的有道理,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再用刑的理由。”林创回答道。
“林兄弟,那我不明白,你既然认为我说的有道理,为什么还要调查庞一萍和刘德祥的关系?糊涂一点不好吗?”潘会来问道。
“呵呵,老潘,不瞒你说,我刚接手案子,陶家人还没有找到我头上呢。”林创笑笑说道。
“哦,明白了,明白了。来,唉,兄弟干杯。”潘会来会意的点点头,端起酒杯与林创碰了一下一口喝干。
“林兄弟,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跟你可谓是相见恨晚,所以有件事我想请教一下。”重新斟满酒,潘会来说道。
“请讲。”
“这个案子结束以后,唐队长有意把我留在看守所。你知道,看守所这个地方油水不大,升迁途径太窄,再说,我一个副队长暂代看守所长可以,要是把我摁到这个地方,有点……那什么了,我可不想呆在这里。林兄弟,你虽然刚来,但在处座跟前能说上话,你看能不能把我调到情报科去?最好跟你一起搭伙。”潘会来瞅着林创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哈哈哈!”林创闻言放声大笑“老潘呀,老潘,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潘会来被笑蒙了,问道“林兄弟,此话怎讲?”
“老潘,第一,你归马科长管,跨科调动难度很大。第二,大战将起,以处座的性格,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借机扩大特务总队的力量。”林创说道。
“是,我也听到了风声。这不更好吗?”潘会来问道。
“对少数人来说是好事,对大部分人来说却未必。看守所油水虽少,却是乱世桃源啊。”林创隐晦的说道。
“林兄弟,能不能把话说明?”潘会来没听懂其中之意,追问一句。
特务总队是特务处的武装力量,“七七事变”之后,李春风借抗日之名扩大自己的实力,以特务总队为班底组织接近十万别动队奔赴上海抗日前线,虽然最后战败,但从此之后,特务处的力量却是大得惊人。
“话说明了就没意思了,你品,你细品……。”林创自然不能把话说明,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潘会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