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安排，他也很清楚，这些人必然会进入天塔之中，总会有人有着不可退缩的理由，总会有贪婪之人不顾一切。

而只要有人开个头……

……

……

“这下可不好办了呀，有办法破解献祭阵法么？如果是八咫镜的话，说不定能够和蛇宫那时一样。”

黑雪姬询问张小凡。

她知道张小凡是不会退缩的。

那么首先排除离开这里的选项，想想要怎么破解目前的困境。

张小凡一摇头。

“这不是普通的献祭阵法……”

他的腔调中带着沉重的气息，有几分无奈，有几分叹息。

“那是什么？”黑雪姬追问。

“是贤者之石的重铸阵法！我没见过重铸阵法……但是，有一部分阵法的构造，和金之炼金术师前辈那时，棺椁壁画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

黑雪姬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一模一样？那岂不是说，那位前辈的日记，不止有麻生井美，还有建造这座天塔的人观看过？想要铸造这样的天塔，一朝一夕是不可能的……”

黑雪姬顺着这条思路往下走。

“用上这样的神铁，这样的规模，没有个几百年怕是建造不出来，毕竟还要考虑，天塔是能够承受天人境大成的全力一击而无伤的情况……”

“也就是说……这座塔可能在几百年前就建立起来了，建立的人，并没有将那位前辈的日记拿走，而是依旧留在了原地，那岂不是说，我们上次动用结缘石的事情，这些人是知道的。”

“那问题在于，建立天塔的目的，献祭阵法设置的目的，以及放置了这么多年的目的……”

说到这里，黑雪姬逐渐明白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么。”

黑雪姬连忙看向了张小凡，他只是叹息了一声，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般，没落、或者是愤怒又或者是无力。

“你不生气？”黑雪姬反倒是好奇的问了一声。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虽然我不知道暗中谋划这一切的人是谁，但既然对方想要献祭一大群天人境、内劲巅峰境的强者，以此来打开蓬莱岛，这不正如我所愿么？”

“有所区别的是，引来这么多强者，并且让这群人聚集在这里的人是我，而不是怕事后被针对的他们，不过，献祭又不是我动手，阵法也不是我所布置的，我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张小凡悠悠一道，出人意料的开明。

“不过啊，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其实，张小凡觉得，被当成棋子的他，作用可能并不只有这些，不过，那是最坏的情况，没有必要在这里就说出来。